转头看看那女孩,女孩的笑容还是如花,“刚才你看到的就是我。”
之前有一个模特跟图中的仕女体型大抵不异。阿谁模特答应他触摸过,说好的只是感受一下形状,不带非分之想。
孔哲拿起手机,这是一款老华为,最简朴的智能机。打电话、发短信、上QQ、刷微信这些都能办,只是有点慢。越来越慢的手机也磨炼了孔哲的心性,遇事不再像之前那样心急火燎、烦躁不安。
接连三天早晨,孔哲听到隔壁画室里,传出来女人的叫床声。
老板打电话几近千篇一概,不是催活儿,就是让赶工。都十一点了你还打电话催,这是要催死人的节拍吗?
激烈的猎奇心促使他决定探个究竟,说不定还能趁火打个劫,射一炮,但一无所获。
孔哲无法的接起电话,语气中强装笑容,“孙教员,您还没睡啊?”
电话那端传来一个女人的绵声细语:“刚才死了,现在又活过来了,叫做死去活来。刚才差点让你的电话给搅和了,打电话有甚么事?”
“该死!”孔哲恨恨地骂道。他抓起老华为,看看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
我操,竟然是那该死的瞿航:“刚才死了?”孔哲没好气地吼道。
“嗯,我正在加班,教员放心,必定在展期前完工,嗯,晚安教员。”
都已经十一点了,隔壁画室的叫床声还在持续。孔哲的心境越来越乱,狠狠的掐灭了燃着的半支烟,将那半支烟塞进挤满烟头的可乐瓶子里。
孔哲很想把老华为摔了,但是它是本身的,就没摔。那女人已经是别人的了,谁爱操就操吧。他不晓得本身为何俄然这么明智,那一刻他深深地佩服本身,俄然认识到本身今后无能大事。
孔哲高低打量了一下阿谁女孩,“熟谙环境也用不着黑灯半夜吧?”
一个脑筋里只要约炮、打炮,再约炮、再打炮的富二代,只要见了女人就两眼放光,绿的跟狼眼一样,活脱脱一根儿淫棍。那么年青的女人他是舍不得杀掉的,只会将她们操得死去活来。
孔哲昂首看到本来娇媚鲜艳的面庞变了样。疏松发黄的头发沾满泥土,半边脸没有了皮肤,暴露紫玄色的肌肉,暴露的牙床上沾满了红色蠕虫,在半边脸上爬上趴下。
笔刚一触上去,画中的仕女全部身材马上红润起来,好像披了真正的丝绸衣装,但胸部却正在往下贱血,一滴、两滴,落到孔哲的手背上,凉凉的。
“狗日的瞿航,越来越疏忽老子的存在,可别让我见着,见着了,定要操得你鬼哭狼嚎。”孔哲有些恼羞成怒。
老华为俄然响了,孔哲仓猝抓起手机,一看是老板打来的。砰砰乱跳的炽热之心顿时凉了半截。
本身是君子吗?不是君子也要做个伪君子,因而满面桃花:“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