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瑶池中,花飞扬坐在船头,银发红衣,轻垂钓杆,钓丝常伴柳丝飞,与水天成一色,落一副孤帆远影日边来的美景。
大手从边上又拿起了一颗香气四溢的莓果,迎着光,放入了他的唇间,他仰着头,墨发流泻而下,滑过流线美好的颈项,白玉得空的皮肤闪动着淡雅流光,那果被衬得更加的妖娆了。
“唔。嗯…”花想容抱着西门若冰的头,指伸展着没入他如缎的发中,发光滑柔嫩,一如他的舌,在她身上点起无数火焰。
密意的对望,风吹起两人的发,白的纯洁的是他的,乌的透亮的是她的,飘飘袅袅,纠胶葛缠,鼻息依依,此情依依。
因为她的味道将草莓的清爽赋予了不一样的口感,两种分歧的香味揉和成最强势的媚药,一下侵袭了西门若冰的感官,吻由轻拭变得狂热,大舌将甜美的草莓汁接收殆尽后,变得狂野,开端肆无顾忌的咀嚼她口中的蜜津,将她才咬碎的莓肉也一同卷了去,直到她的口中满是他的味道。
“我尝过了,是甜的,宝贝,要不要再来一颗?”暖昧的话从他的胸腔中流出,羞红了花想容的脸,如霞光般染红了一片湖色。
长袖轻挥,回卷间系上花想容的纤腰,如蝶般轻舞回旋,几个超脱的回身,裙下如花般盛开,托起一枝妖娆绿萼,收紧时,她柔若无骨的身材被花飞扬紧紧的嵌在怀中。
身材与身材毫无间隙的贴合,感遭到相互的心跳,她的淡雅暗香,他的阳光味道,环环抱绕,混成一种庞杂迷离的清幽。
手更狂乱,配着唇,颠狂着人道的本能。
“好。”西门若冰笑了,眉宇间轻扬着欢愉,他就晓得她的心中有他,这就充足了,握着她柔嫩如绵的小手,滑似凝脂,贰心中一荡,柔情四溢。
西门若冰愣了愣,又俯下头在花想容的耳上用力的啮咬,一种酸痛顺着小腹回旋开来,让花想容身材瑟缩。
说完沉沦地看了目炫想容,微一整衣衫,如一只苍鹰掠水般踏波而去,花想容看着他苍劲有力的背影,行云流水的行动,那美好崇高的身姿,微微失落。
“呵呵,有你就够了。”花飞扬听了大笑,笑得明丽了春光,靓丽了秋色。
清风一阵吹拂,拂起三人飞扬的袍角,袍角狼籍纷飞,纠结缠绕,如同三人的感情,缠缠绵绵。
因为爱而生情,因为情而有欲。
她的唇艳似花瓣,与草莓相映成辉,白得刺眼的贝齿悄悄的啮咬着那颗鲜红的果肉,小舌在不经意间轻柔微吐,白与红的色采撞击,西门若冰只觉身材紧绷,喉结微动,大手变得情动,悄悄的揉捏着她曼妙腰肢。
*燃烧了三人,白云仿佛停止飞舞,半靠有头顶欲成为他们的幕布,湖水不再活动,怕惊挠这热烈的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