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下的景象倒是泣血的,是悲怆的,是痛苦的,他们这么般靠近只是……只是为了驱逐死神的来临!
他的怀中仍然是玫瑰浓香,刹时包抄着她,让她贪婪的呼吸,或许这是最后一次闻到花的香味了。
花想容只来得及看到一股艳红的血喷洒在蛋形的内壁,如瀑布般挂壁而下,流出绝殇的哀思。
“哼,不晓得好歹的东西,受死吧。”被花想容一驳,赫本族长也不再挑拔了,而是带着忽啸的暴风爬升了下来,冲下来的不但是他,另有铺天盖地的力量。
花想容听了踉跄了几步,惨淡一笑,笑声比哭声都刺耳:“呵呵,是的,这世上没有白得的午餐,我既然承诺了就应当接受结果,的确怪不得你。”
现在他们就象被困在茧中的蚕,茧中的氛围越来越淡薄,那股力量将两人越逼越近,背靠着背,拼着尽力想冲要破内里的樊篱,每次都是打到樊篱上却被重重的反击返来,要不是他们躲得快,就被本身的力量伤了。
“哈哈哈,戋戋如来神掌能奈我何,我现在具有了天阶的妖巫力,万俟小子你就算是神阶又能奈我何?斩妖祭又奈我何,你这个才尊者级别的力量如何能将斩妖祭阐扬到最大的程度,真是华侈!哈哈哈!”赫本已然变身,又变成了庞大的蛇身,它现在是有侍无恐,在万俟邪情部下压抑了多年,明天他要好好戏弄这个黄口小儿,竟然敢让他一向服从于他。
“你如何了?”万俟邪情见她刚才还目光凄厉,气急废弛,只一下就沉寂下来,奇特地问。
“呜呜呜…。”花想容听了悲从心来,忍不住哭了起来,她不为别的,就为腹中还未出世就要短命的孩子。
脸上有舌尖的爬动,轻柔细致,带着歉意,她想躲开却没法回避。
她不断念肠再次催动灵力,喝道:“火之箭”
“哗啦啦”裂开的声音荡漾了赫本的神经,他惊了惊,立即伸出巨爪压上了玻璃的顶端,施加了更多的妖巫力。
花想容的脸越来越白,闪现缺痒的状况……
他淡淡地叹了口气,身材仿佛动了动,这时玫瑰花香褪去,一股熏衣草的香味包抄了花想容的满身,熏衣草有安神定惊的感化,闻着这淡淡的暗香,花想容安静下来了。
“你这个蠢女人,再不吸来不及了。”万俟邪情没有想到这时候她还矫情,怒不成揭,差点破口痛骂。
“啊?”花想容脸微微一红,他的指透着淡淡玫瑰暗香,如丝绒般的摩擦着她的丁香小舌,她舌轻舔间淡淡甜香刹时传入她的味蕾。
赫本族长阴鸷的眯了眯眼,转眼恶狠狠地看向了花想容,对于花想容他更恨,比恨万俟邪情都恨花想容,因为是花想容逼得他不得不提早食用了这颗让他今后毕生残废的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