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吗,大比武后,大虎兄弟也能凭实在力,名正言顺的代替汪大海坐上总旗的位子,也没有人在我背后、戳我的脊梁骨。”
石越见众黑衣卫很有兴趣,心下为本身的奇策沾沾自喜,他摆摆手道:“兄弟们,你们谁情愿尝试,便流下来,听着孙小旗主、付旗主讲讲详细的法则。”
说到这,又冷冷的哼了一声,眼眸中暴露寒芒:“谁如果混吃等死,没有点男人的霸气,我石越从内心瞧不起他,天然也不会心甘甘心的请他吃酒玩女人,便让他从这里滚出去。”
石越又道:“孙旗主、付旗主,你们一点也不消担忧,你们的本领,我都是见过的,高深超绝,绝非普通,我们那些兄弟便是颠末半年的练习,也不成能在两位兄弟手上沾上一星半点的便宜,这位,两位的职位实在是稳如泰山的。”
众黑衣卫开端交头接耳,群情纷繁,连怀中柔媚的女人都不奇怪摸了,一把给推了出去,惹得那些被勾起火的窑姐们一脸的痛恨。
他指着孙猛、付强两人道:“本总旗将在半个月后停止一场校场大比武,谁都有机遇向两位小旗应战,只要你们能打得过孙猛、付强两位小旗主,或者与之打成平局,我便让他做小旗主?大师感觉公不公允?只要你们有本领,本总旗毫不会虐待每一名兄弟……”
雷大虎才叹了口气道:“我如果做了黑衣卫,醉乡楼我便再也不能呆下去了,小花公子今后今后也不会拿我当朋友。”
石越啪的一拍桌子,板着脸道:“那好!既然兄弟们都有一腔争强好胜的男儿热血,那我就给兄弟们一个机遇。”
众黑衣卫喝了一肚子酒,心中炽热,在看着孙猛、付强那身渗人的刀疤,听着石越满口煽风燃烧,心中便冲动地滚烫。
孙猛、付强没想到雷大虎也是北伐的兵士,不由得更加靠近,连着干了几杯酒。
统统黑衣卫都在细心聆听着石越的话,揣摩他的意义。
雷大虎见了,大惊道:“如何?两位兄弟也是插手过北伐,经历过存亡磨练的?”雷大虎也把上衣脱下来,暴露一身刀疤,感概万千道:“想不到,我与两位兄弟还曾当过袍泽……”
石越又让孙猛、付强把衣衫脱掉,指着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疤,一字一顿道:“大好男儿,该如孙旗主、付旗主普通,有铮铮傲骨的威猛,有捭阖天下的气势。说句不好听的,现在,如果把你们放在疆场上,可有得道这一身刀疤的机遇?恐怕一招未过,便被仇敌砍下了脑袋吧?”
石越道:“那里舍不得?”
石越甩了一下头,抱着膀子道:“本总旗长得这么帅,像是说话不算话的人吗?”
顿了一下,石越又笑笑道:“当然,本总旗我也参与这场比武,你们谁能打得过我,我就让贤,兄弟们,你们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