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起家向幽兰走去,幽兰心儿砰砰乱跳,严峻兮兮的把着门口,高举着菜刀,比划道:“你……你过来干甚么?哎……你给我站住。”
“如何赔偿?”幽兰诘责道。
这好人,真是让人抓狂啊!
“呸……”
石越重新回到床头、伸手从床底下,拿出阿谁钨钢打造的锦盒,待看到幽兰的目光被锦盒吸引过来,才一脸慎重的说道:“幽兰,我们长话短说,你勉强责备,来到我身边做丫环,所为的是不是就是这个东西?你当初把这个锦盒赠送给我,也必然有着不能示人的奥妙,对不对?”
石越道:“我不是你的老爷吗?”
不过,她的担忧都是多余的,石越欠了一下身子,大菜刀贴着他的耳边滑过。
她抿着粉唇,鼓起勇气道:“这屋子就我们两小我,我们翻开天窗说亮话,也管不了那么很多了,抛出九夫人那件事不说,你也确切欠了我的。”
“谁奇怪你?你倒是想着那些美事。”幽兰方才平复下去的心扉,又被这家伙给挑逗起来了。
想到这儿,幽兰红着的小脸仿佛要伸出血来,紧紧咬着嘴唇,眼神波光四溢,向着石越的脚下瞄去,嗔道:“你想和我说甚么悄悄话?我们又不熟谙,有甚么悄悄话好说?”
幽兰低着头,清澈的眼眸向上瞟了瞟,轻柔道:“你欠了我甚么?”
狠呆呆的说了一半,俄然又感觉不对:小舅子?三毛甚么时候成了石越的小舅子了?那岂不是说本身成了这好人的媳妇?
幽兰脸上滚烫,转到一边去,抿着粉唇,回绝他的挑逗。
石越望着那仍在颤抖的刀柄,神采轻松笑着:“你看?你怕我干甚么?这才是真正的你呀。”
幽兰啐了一口,“从你赤身闯进我房间的那一刻,你就不是我的老爷了,我也不再是你的丫环,再想让我服侍你,哼……门都没有。”
砰……
草屋残破,清幽的月光、透过房顶的两个大洞缭绕出去,阴暗的小屋充满了清冷的味道。
幽兰仓猝拿出小镜子,手忙脚乱的对着镜子舞弄了半天,直到本身感觉对劲了,才将小镜子收回衣袋中。
幽兰哼了一声,板着脸道:“我如果要你的命呢?”
这好人一向在看我?
啊?
幽兰板着脸、不说话,心中却赞叹于石越的推理才气,只是师门的一些奥妙,现在与这好人一股脑说出来,还为时髦早……
“这么绝情?”石越贪婪的嗅着兰花的味道,打趣道:“这诱人的香味,我打内心喜好……”
“你说了算!”石越也不辩论:“只要能办到的,有才气办到的、有机遇办到的,我毫不会推让,不过,只要你别让我……别让我娶你就好。”
石越叹口气道:“你在山上,曾经与九夫人说过的话,我偷偷的听到了,若非你的一席胡言乱语、撤销了她的顾虑,又如何会给我留下毕生难忘的回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