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王感觉这糖霜色彩不对,比平常糖霜白了不晓得多少倍,便用手指捏了一点放入嘴里,入口即化,唇齿甜美,顿时眼神大亮:“平常糖霜虽好,但甜度却不及蔗糖。这些糖霜不但洁白如雪,甜度也是涓滴不输给蔗糖。秦风,这些极品糖霜,你是从何得来?”
世人没见过白糖,天然是对秦风的话坚信不疑。
现场已经一点动静都没有,特别是李睿等人,脸都绿了,故意想要辩驳秦风,可秦风说的这些全都是究竟。与其说是驳斥秦风,倒不如说是驳斥贤人,谁有这个胆量?别说李睿,现场有一个算一个,恨不得顿时就把那些代价连城的礼品都砸了。
此言一出,秦天虎比秦风还欢畅,心中的火气一扫而空,脸上升起一丝对劲。
此时再看向秦风筹办的破麻袋,竟越看越喜好!
明白菜一样便宜的白糖,愣是被秦风吹成了糖中王者,极品中的极品。
归正他们也不晓得白糖的来源,秦风尽管放开手脚,大吹特吹,身为贩子,连吹牛都不会,还如何在商界安身?
这事儿闹的,代价十几万两的麒麟酒觞,没能讨纪王欢心也就罢了,还送出了罪恶。秦风这厮扛着个破麻袋,竟然让纪王喜笑容开,早晓得他也买些特产送礼,只是……另有甚么能比白糖更好?吴庸揣摩了半天,也揣摩不出个以是然。
看着满满一大碗白花花的糖,纪王愣了一下,惊奇道:“现在蔗糖产地受创,糖霜乃是稀缺物,便是本王府上也要计算着用,如何秦府却囤积这么多糖霜?”
李睿被怼的哑口无言,只好狠狠作罢。
刚才还差点气得吐血的秦天虎,表情顿时产生了天翻地覆的窜改,心中悄悄光荣,幸亏刚才没有急着把人参拿出来!
吴庸倒是悄悄咬牙!
秦风赶紧跳下桌子,扛着麻袋,屁颠屁颠跑到纪王身边,摆出一副奸商嘴脸,大肆倾销起来:“启禀王爷,这些并非糖霜,而是白糖。”
“白糖?”纪王眉头一皱,他只传闻过蔗糖,糖霜,可从未传闻过甚么白糖。
秦风不再游移,当着无数双鄙夷至极,却又昧着知己强装赏识的目光谛视下,缓缓翻开麻袋,让仆人取来空碗,挖了一大碗递了畴昔。
秦风满脸陪笑,解释起来:“这么说吧,若糖也有三六九等之分,这白糖便是糖中贵族,最顶级的一种。一百斤蔗糖能产一斤糖霜,而一百斤糖霜才气产出一斤白糖。”
没想到,这臭小子竟然想的这么长远。
恐怕别人听不见,大声呼喊起来:
听了秦风这番话,纪王最后的顾虑也撤销了,顿时喜笑容开。
用脚指头想也晓得,这些话顿时就会传入贤人耳中,凡是赠送重礼的人,全都会被贤人拿小本记上。
纪王人老心不老,他本来就不差这些礼品,再加上秦风这一席话,甭管内心是如何想的,归正脸上得堆满笑容,对秦风的谈吐大加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