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胡说!我是皇后,是你父皇明媒正娶的老婆。”柳如絮从速辩驳李云兴。
她孔殷地解释道,恐怕本身略微暴露一丝马脚便会惹来灭族之祸,到时候,柳家可就完了。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柳如絮脖颈,引发阵阵颤栗。
光是这一尊美人榻,便值数百金银。
随即低下头,狠狠攫住对方的唇瓣。
柳如絮跌在榻上,疼痛让她皱眉。
他也不恼,只是靠近了柳如絮的唇边,持续诘问。
柳如絮没有说话,她不想承认身材的诚笃。
“唔——放、放开我……”
柳如絮是真的急了眼,上手便扇了李云兴一巴掌。
“你说!”柳如絮咬住嘴唇,逼迫本身不再颤抖。
果不其然,李云兴闻言抬起了头。
“太子!你说话未免过分放肆,柳宰辅是国丈你也敢说话这么猖獗!”
李云兴冷哼一声,双臂收拢,将她牢安稳定住。
随即李云兴弥补道,“这里,仿佛有股醋坛子打翻了的酸味儿!”
直觉奉告她,本日的太子与以往都不太普通。
那处是她敏感地点,柳如絮浑身一僵。
“廉氏?廉大将军的独女廉寄柔?”
柳如絮下认识地眼神驰下,见对方勾着唇一笑,“母后看儿臣,看得可细心?”
她咬牙,用最大的力量推拒对方。
甚么面貌、品相都是其次,最首要的还是廉寄柔的身家背景吧?
方才要发兵问罪的时候,李云兴就会叫她皇后娘娘。
他贴在柳如絮耳畔低语。
一把将柳如絮的衣服扯开,暴露半壁香肩。
“母后,儿臣记得曾跟您说过,儿臣喜好聪明标致的女人,您恰好学不会。”
柳如絮身躯一震,她俄然有种错觉,面前此人不像活人,更像一只择人而噬的凶兽,伤害而可骇。
她忍不住缩了缩,却被李云兴按住脑袋,死死扣在胸膛上。
“向皇后请旨,是因为本宫要三书六礼,明媒正娶的廉氏为妻。”
又能换多少荆州百姓的口粮呢?李云兴不敢细算。
柳如絮真真感觉李云兴是个实足的疯子,说话、做事从不循规蹈矩。
“哦?”李云兴挑眉,眼神充满了戏谑之意,“母后可有闻到一股味道?”
“也不晓得母后是为了本宫,还是为了柳仲卿阿谁狗东西?”
柳如絮愣了愣,仿佛没推测李云兴竟提出如许的要求。
她几番尝试未果,终究泄了气,软绵绵瘫在李云兴怀中。
“本宫是皇后,你休要欺人太过!”
“现在父皇病重,儿臣只能来请母后给廉家下道聘书。不知,母后觉得如何?”
柳如絮在心中暗啐李云兴,在这跟她装甚么道貌岸然!
平素躺上去都会感觉柔嫩温馨,而现在柳如絮躺在上面,就如同刀俎鱼肉般任人宰割。
他的舌撬开柳如絮紧闭的贝齿,贪婪吮吸她口中甜美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