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亿半信半疑地看了看本身前胸上的那道血红的符,诧异地发明,那道符的每一道笔迹都模糊收回金色的光芒,这才晓得黎叔儿所言非虚,并不是乱盖的,不由心生崇拜地看向黎叔儿道:“叔儿,没想到您还真有两下子啊,嘿嘿”
“啊,您想干啥?”杨亿一脸警戒地看着黎叔儿,问道。
“那蛇妖是实体,不比那些空灵虚幻的幽灵,大可不必用天雷或掌心雷那些破钞元神的神通,喏,瞥见那些木桶了吗,那就是你叔儿我的雷霆,呵呵”黎叔儿伸手直指了指中间那些曾引发杨亿猜想的木桶,奥秘地显摆道。
吃完饭,看着舒坦地直打饱嗝的杨亿,黎叔儿起家拿起一张事前画好的符纸,手一扬,符纸无风自燃。
杨亿脸一红,一时之间又无言以对,只得一声不吭地看着黎叔儿拿出一支羊毫,在砚台里饱蘸红如鲜血的朱砂液后,先是屏气凝神地默念了几句口诀,然后嘴里俄然吐出一口气,握笔的右手则跟着那一声吐气,迅疾地在他的胸口点下一个红点,紧接着,黎叔儿笔走游龙,先写出一个好似隶书的敕字,上面是一个摆布两撇超长的尸字,尸字中间模糊另有一个雷字及一些弯曲折曲的线条,看着非常奇特,像极了本身在一些鬼片中看到过的鬼画符。
“咦,孺子可教啊,”黎叔儿像是听不懂杨亿满嘴的二十一世纪的收集词汇,天然也没有听出杨亿的嘲弄之意,反倒很诧异地叹道:“你和叔儿我想到一块去了,没错,叔儿就是要用雷霆之法降服那蛇妖。”
“行了,你再喝就不消干活了,我直接给你暖被窝得了。”黎叔儿手疾眼快,一把将酒葫芦从还想再整一口的杨亿手里抢了过来,随即说道:“快,脱衣服。”
黎叔儿脸上暴露一丝不易发觉的欣喜神情,但一闪而逝,旋即说道:“你小子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晓得我们道家画符乃是必须集结体内的元神与精气,凝神聚力,全神灌输,再辅之以相同神灵的秘传咒语,如许才气将所请之神的神力借过来并融入到符咒里,不然,画的符底子就是屁用没有,不过是那些蓝道骗子们虚张阵容、利用那些愚民的骗钱把戏罢了。”
不一会儿,黎叔儿捆扎整齐,是身背桃木剑,左手摇铃,右手铜镜,更出彩的是,脑门上竟然还扎着一根写有“吃紧如律令”的黄色缎带,看着跟二战时倭寇的神风敢死队队员似的,要多二有多二。
“我还无能啥,”黎叔儿被杨亿的神采给呕乐了,“我在你身上画几道符,让其他脏东西不敢近你的身。”
回到黎叔儿的房间里,杨亿见桌面上摆着一大锅搁在熊熊燃烧的白铜火炉上的火锅鸡,中间另有一小坛香气四溢的白酒,这才认识到,刚才本身吭哧瘪肚地挖坑的时候,黎叔儿这老骗子竟然返来弄起了火锅鸡,这他妈心也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