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黎叔儿用一个吸溜暴脆的大脖溜子撤销了的魏二苟的胡思乱想,然后,蔫头耷脑的魏二苟就抬着大鼓和一脸幸灾乐祸的杨亿去雪地上站位了。
“阿谁王耕雨为了本身瘐死的儿子不孤傲,就费钱去买死去的女子为他儿子陪葬,而那些村民为了免遭水灾,也拥戴着他们的族长,莫非这不是助纣为虐?要不是他们这般出高价买女尸,那些丧尽天良的强徒又怎会为了那几百两的银子将我百口殛毙,为的就是用我的尸身去换那白花花的银子?凡是有恶因必结恶果,而这些始作俑者的村民,就必须得为他们种下的恶因来承担结果,你说,我哪一点做错了?”没想到,那女鬼不但面貌够惊悚,嘴皮子也很溜,一番悲忿交集的话出来,倒也仿佛有些事理。
“这个阵啊,说穿了,那些红线铜镜都是副角,配角晓得是啥吗,就是这两面大鼓,如果没有这两面鼓,那些法器就都成了安排,晓得不?”黎叔儿看着杨亿和魏二苟,面色少有地严厉起来,“你们大抵还能记得刚才那道红线八卦的方位吧,小亿,你将鼓安在东向的离位,二苟,你将鼓安在挨着小亿的震位,一会儿看我手势,当我说伐鼓的时候,你们俩给我死命的敲,记着没?”
“冥顽不灵的东西,好话说了一堆,合着你是油盐不进是吧?”黎叔儿完整被那女鬼给惹火了,“既然如此,那我们也没啥好说的了,就各显神通、存亡由命吧。”
黎叔儿沉吟了一下,感喟道:“你错了,恶因并非是王耕雨或这些村民结下的,实在,万恶皆在民气,那些殛毙你百口的凶徒们其心早已坏朽,就算是没有王耕雨高价买尸,他们一样会去做杀人放火的活动,以是,种下恶因的,是那些已经被你杀死的凶徒们,你既然大仇已报,就应当被鬼差引领了去地府投胎,去祈求下一世的幸运,为何却要在这里逞凶害人呢?”
“不错,那女鬼死去未久,道行尚浅,还没法分开本身的坟茔太久而去持续寻觅其他的仇敌,以是才会将这里搅得人仰马翻,以宣泄本身心中的怨怒,如果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宿主,她必然会来掠取的,对吗?”黎叔儿眨眨眼睛,笑道。
“我们是谁并不首要,首要的是,彼苍也好生之德,以是我们才会来到这里禁止你持续无谓的殛毙。”黎叔儿右手背到前面,用一种降落浑厚的声音朗声答道,倒还真有几分凛然正气。
“肉身?”桃木妖公然比杨亿和桃木妖更具经历,黎叔儿话音未落,她就已经猜到了黎叔儿的答案。
“你们能突破我结的封印进到这里,想必也是有些道行的,不过,就算是彼苍有好生之德,那也是为的顾恤心胸善念之人,而不是为的这些只顾着满足一己私欲的贪婪之辈,您说对吗,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