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鑫反问道：“当时凶手和我对峙，一向用的是滑膛枪，你感觉枪里会有两种枪弹吗？”

等放下别的的手机，高洁语气有些奇特道：“是冯浩南打的电话，他说汪泉比来半年一向在海内没有出境。只要在明天赋到了普吉岛，事由是旅游。冯浩南趁便还查了下航空记录，汪泉现在就在曼谷！他是在曼谷新机场下的飞机。”

金鑫看着高洁的神采毫不似坦白，吸了口冷气道：“当时汪泉也在巷子内，被玻璃杀手一枪爆了心脏，你们没有看到汪泉的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