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和你一起把日子过下去?你害死了苏乔和刘心蕊!另有脸和我谈甚么伉俪情分?我就是死,也不肯和你做伉俪!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不然我有朝一日必然会杀了你!”
我猖獗地嘶吼着。
我猛地惊醒,头部又是一阵剧痛。
“敬爱的,到现在了,你还认不出我是谁吗?”苏乔的神态好似变了一人,神采傲岸且冷峻,那感受既陌生又有几分熟谙。
我一怔,立即止住了哭声,抬眼看她,柳常青竟是一脸当真。
还是那张年青稚嫩的脸庞,眼神却像是经历了沧海桑田。曾经和顺似水的眼眸,此时竟射出寒光,好像一把尖刀,直插入我的心房,一道裂缝在心脏上不竭延长,这肉痛的感受竟比之前的头痛还要狠恶万倍,的确比死都要难受。
我瞪大了双眼,面前女人的凶险笑意,仿佛已证明了我的不祥猜想。
本来,我这个所谓的豪杰,谁也救不了……
我惊骇地四下张望,只见沈千芳就跪在中间。她面色乌青,一样双手被缚。中间还站着几个长生会的兵士,枪口都对着我俩。
会长哼了一声,“所谓的悲伤也不过是大脑感化罢了,和腿痛、肚子痛都差未几,就是荷尔蒙刺激了交感神经激活体系,激起了应战或回避反应,带来心肺窜改,心率放慢,以是才会有一种痛得心碎的感受,没甚么了不起的。”
“不管你接不接管,这都是究竟。”
裂缝已经充满了我的全部心脏。
她俯身盯着我的脸,“奉告你吧,这是我们会长大人最新研发的技术――‘无创换脑手术’,既不消剃头,也不会留伤疤。我但是第一个尝试的人哦。”
她又走到我跟前,好言相劝:“敬爱的,别难过了。我为了能和你在一起,也吃了很多苦,还做了这么长时候的女佣。我但是几十年都没干过洗衣服做饭这类脏活累活了,你就一点也不打动吗?”
她轻梳了一下本身的秀发,“这么都雅的头发,我如何忍心剃掉呢?”
“你,你在冬眠舱里,就已经是柳常青了?”
“没错,你救返来的女人一向都是我。”她收起笑容,“你觉得我会答应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吗?本想再和你多玩一段时候的,可这个身材毕竟和我基因不婚配,架空反应越来越较着,必须去找会长拿药了,以是才提早和你们摊牌……”
“够了!”会长猝然闪身过来,对着我收回阴沉的嘲笑,“你不要总拿失忆做借口……我做霍华德大夫的时候也失忆过,但这并无毛病我对以后的人生做出精确的挑选。现在的抵挡构造局势已去,你也应当做出明智的挑选了。”
昏昏沉沉当中,我仿佛又看到了刘心蕊,她穿戴那一身血红的裙子,飘然来到我的面前,用手重抚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