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事雷昊就冒火,愤然道:“撞我那车呢?妈的,不讹他个十万八万,这事不算完。”
美女真有些崩溃了,恨恨地说:“我真该把你撞死的。”
“再提这事,我跟你急。”要真是挖了第一桶鸭子金,雷昊也就认了,闹了这么一出,这黑锅他不背,“你不提二奶我倒是没想起来,做二奶也比坐台强啊。”
“少恶心。”沈梦拿了个苹果掂了掂,雷昊有些惊骇,她的另一只手还握着生果刀呢。
“行啊,一次性了断,直率,我喜好,一个亿吧。”雷昊风轻云淡,妈的,这么放肆,人家碰瓷讹钱,本身明显白白被撞了,不讹你我讹谁去?
沈梦看着雷昊一本端庄地胡说八道,大是不屑。
“以是说嘛,谈钱多伤豪情。”雷昊笑了笑,“美女,有钱也不必然就是大爷,比如你,如何也变不成大爷是吧?以是呢,只要你付医药费,到我活蹦乱跳地出去就行。”
雷昊扫了一眼,前面好几个零,有点眼晕,表示沈梦给看一看,沈梦接过来,确认无误,一脸震惊地塞进包里。
雷昊当然也很利落,立下字据,签上大名递了畴昔,还不忘说上一句:“合作镇静。”
“还说,是谁把浴室玻璃上钻了个孔?是谁把我的内裤撕了个洞?”沈梦用心戳着雷昊的肩膀,疼得他龇牙咧嘴。
“开个价吧,我赶时候。”女人懒得跟他俩辩论。
这时,病房的门俄然被推开,雷昊的眼睛俄然就直了,一名比沈梦更加前凸后翘、风情万情的翩翩熟女,扭着一折就能断的细腰款款走了出去。
女人懒得理他,接过字据就走,沈梦盯着她的背影,吐了口吐沫:“装甚么大尾巴狼,瞧她那样儿,也是人家包的二奶,哎,耗子,她如何晓得你当鸭子?”
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雷昊没有瞧不起人的意义,这好歹也是门独立重生的职业,又没偷没抢。看着她的侧脸,没了林纤纤作比较,倒也可儿很多,逗着她说:“梦啊,之前只代表畴昔,不代表将来,像我,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我们就别再惹爸活力了。”
沈梦不管雷昊的辩论,神情一黯,低声说:“如果给爸晓得我们……晓得你做鸭子,真的会被气死了。”
“我问了大夫,你伤得不重,我没时候跟你耗,说说吧,你要多少钱。”那女人直接来到雷昊的床前,摆出一副有钱人了不起的嘴脸,居高临下地逼视着他。
雷昊哈哈一笑:“刚才只是开个小小的打趣,说闲事吧,我上有老下有小,作为家里的顶梁柱,被你撞了,少说也得四五十万,考虑到你态度不算太卑劣,打个半数,再去掉零头,就二十万吧。”
“你走光了。”雷昊的胳膊疼,抬不起来,只能向女人的胸脯呶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