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最后一道清蒸河豚上来时,鲁老太君亲身给二娘夹了一段鱼身。
鲁老太君固然有点惊奇,但还是很欢畅。老镇国公年青的时候兵戈,也是这么能吃,能吃的孩子好,能吃的孩子身子好,看,直儿就是不能吃,身子才这么弱。
褚直眼神有些发楞。
褚直暗笑,慢悠悠夹了一根火芽银丝(就是绿豆芽掐头去尾里头塞火腿丝),但他那豆芽还未送入口中,便见二娘埋头吃起了河豚。
鲁老太君拉着二娘说了一会儿话,总感觉忘了甚么事儿,见闻讯赶来的花月楼掌柜站在一边,猛地一拍大腿:“哎呀,我真是老胡涂了,本来是请你们用饭的,如何都忘了!”
胡太医先给褚直查抄,那花儿早就被扔了出去,地板、桌案全数新擦了几遍,窗子大大地开着。褚直此次病发的也快,去的也快,根基无恙了。
鲁老太君是想多跟二娘聊一会儿,可惜她人老了,雷打不动的要昼寝。何况明天这顿饭已经今后错了很多时候了,以是饭毕老太太就筹办打道回府了。不过临走的时候叮咛筹办十几个食盒送到安宁侯府,把二娘吓的赶紧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