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奸雄的日子_7.闲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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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历练,亦将他打磨成得刚硬冷厉,杀伐定夺,手里的精锐马队名震边地,永宁帐下十数万兵马、百名悍将,也多对贰心悦诚服,在军中威望仅次于傅德清。放眼天下,算上许朝宗那等皇家龙凤、各处节度使的家将儿孙,论英勇策画、才妙手腕,恐怕没几人能与他争锋。

所谓尊卑之别,她当然不在乎,苏若兰若只是骄易倒无所谓。但背着人挑衅是非,逮着机遇便挑衅口舌、肆意歪曲,倒是绝对不能忍的,更不能听任其肆无顾忌,叫世人都觉得她好欺负。

更别说他还待人冷厉冷酷,心性难测。

“你也说了,是她感觉好欺负,又不是真的忍气吞声。欲擒故纵,懂么?”

也难怪初见攸桐时,他会透露那般骄易的态度――这类人,给他个文武双全的天仙都一定能入眼,更别说她这等外人眼里申明狼籍的“骄贵草包”了,若非婚事牵着,傅煜恐怕都吝于看她。

苏若兰干脆找处所坐着,任由木香辛苦翻找,她只将内里探听来的传言添油加醋,说给木香听。只等木香寻到东西,才锁门走了。

木香性子诚恳,晓得苏若兰在寿安堂待过,一时候也没敢吭声。

攸桐点头,却仍瞧着南楼的方向,似在入迷。

苏若兰是南楼的大丫环。

届时若老夫人感觉她小题大做,不予究查,便是她搬石砸脚,威望尽失了。

“忍甚么!那些丑事她做得,我就说不得?”

她不惯被人簇拥,出门也只带春草随行,两人坐在楼台,各自入迷。

现在,南楼北边的斜坡上,初秋玄月的阳光刺眼,南坡满目标银杏垂垂转了色彩,黄绿交杂。攸桐午餐做了乌梅小排骨和金陵素鹅,配了碗浓香诱人的牛肉羹,吃得心对劲足,便来坡上漫步。因天朗气清极宜远眺,便登到阁楼二层,超出层叠树影,了望远处一座小巧塔。

攸桐笑而不答,只叮咛道:“苏若兰若还是这般上蹿下跳,你就当没瞧见,将她说过哪些话,跟哪些人嚼舌根记取就成。哪怕她在南楼里肇事呢,你也别跟她争――老夫人说了么,这般家大业大的府里,人多口杂,不免有点龃龉,还是该以和为贵。”

两个迷恋美食的人遇见,不免让攸桐感觉亲热。

如本年才弱冠,却已文韬武略,出类拔萃。

刚会走路时便被交给府里教习武功的师父,学跑跳比旁人快,练武读书也刻苦,十岁入了虎帐,十二岁跟着上疆场,凭着少年人的机灵矫捷,立了不小的功绩。以后跟着父兄各处带兵巡查,从粮草供应、山川阵势,到用兵布阵、窥伺刺探,凡是跟行军兵戈有关的,事无大小,他都不辞苦累,亲历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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