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一个小厮满脸焦心的走进茶馆,在二楼找到女扮男装的杨舒清,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杨舒清神采大变,仓促结账分开茶馆。
三年前,爹娘‘罹难’,她和大哥院子里的婢女婆子小厮们纷繁另谋高就,分开了西院,大伯娘都从未体贴过一句。
“再美又有何用,去世子还不是和她退了亲,一个退了亲的女子,父母双亡,家世不上不下,再美也说不上一门好婚事。”
此时的姜柠宝非常光荣在出了孝期后,大哥就在外祖家的帮忙下进了青山书院。
姜老夫人被油盐不进的姜柠宝气得怒急攻心,身子一晃,扶着额头往太师椅后倒,一旁的亲信婢女红杏眼疾手快的扶住她。
“我想了一下, 感觉今后出门还是带上鞭子比较安然。”姜柠宝悄悄抚摩着红色鞭子,嘴角出现一抹淡淡的笑容。
滔天的权势当然首要,但命更首要。
“成果如何?”
女主重生后,未婚夫被夺,姜柠宝黑化,成了最大的暴虐女配。
春喜不由得想起女人九岁那年,随便的一鞭子悄悄松松将一棵大树弄倒的景象, 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她颤抖了一下,谨慎翼翼道:“女人, 您这么短长, 有没鞭子都一样, 谁敢不长眼撞上您?”
现在却派了四个婢女过来奉侍她。
上辈子姜柠宝获得了古酒酿造方剂,仍然没有挽回定国公的性命,更别说这辈子,这古酒酿造方剂已经落到她手中。
“我给大哥去封信。”
姜柠宝微微蹙眉,从床榻上起家,披上一件外套,信步走出房门,就看到四个娇俏的婢女在廊檐下有说有笑的绣荷包。
要不是看到女人俄然拿出了尘封多年的红鞭子, 春喜早已风俗女人轻荏弱弱的模样,都忘了女人小时候是多么的残暴。
“女人,大夫人在您睡着后不久就送了四个婢女过来,不但如此,大夫人还送了四个标致妖娆的婢女到三少爷的院子,说是给三少爷晓得人事的通房婢女。”
可惜这位定国公除了阳刚气畅旺的男人,女子还是没法靠近,连他的母亲谢老夫人亦不能靠近,一旦靠近国公爷,轻则卧病在床,重则丧命。
“我毫分歧意,此事休得再提!”
“四蜜斯,此事赵某没法做主,不如等赵某回禀过老夫人再给四蜜斯答复如何?”
回到院子的大夫人张氏大发雷霆,将屋内的婢女婆子轰了出去,只留下杨嬷嬷一人,狠狠将屋内的摆放的瓷器摔了一地,神采阴沉的吓人。
叫白梅的婢女抿了抿唇,偷偷将耳朵贴在门上,却甚么也听不到,只能回到廊檐下持续绣帕子绣荷包。
在书中,姜柠宝和女主杨舒清上辈子并没有交集。
“这话说的有事理,姜四蜜斯被人退了亲,必定有牢骚,但她不该拿定国公开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