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子衿的身影完整消逝在饭店门口,时砚收回视野,侧首睨了眼身边人,“不解释解释?”
这时,班长许朝走了过来,拉了把椅子坐下,他丰神俊朗的脸上带着笑意:“好久不见,两位美女。”
“你好,时先生。”
掐断电话,还没说话,席琛倒是先开口了,“出来吧。”
许朝从速躲到子衿身后,捧首大喊:“女侠饶命!”
子衿被时砚盯得将近发毛了,手机适时震惊了起来,她看也没看就接通了,毫无防备的,被闺蜜陶晓的吼怒声贯穿了她的耳膜:“宋子衿——!”
刚坐下,陶晓就斜了她一眼,“我记得你的时候看法很强,如何今个儿这么变态?”
席琛不知何时点了一根烟,吐出烟圈,漫不经心道:“解释甚么?”
好久,男人嘶哑的嗓音在喧闹的夜里响起,他说:“时砚,她就是我在找的那小我。”
拆开碗筷,洗了一下,子衿含混道:“出去的时候碰到了熟人,说了几句。”
“低调低调。”许朝佯装羞怯一笑,瞧那嘚瑟样,一旁陶晓看不下去了,反手就往许朝后脑勺盖了一巴掌:“有点出息!”
这分贝,四周那么温馨,估计席琛和时砚也听得一清二楚了。
隔了这么久,再见许朝,子衿一点儿也不感觉陌生,反倒很亲热,便打趣道:“许朝,传闻你在一家天下五百强的外企里混到了经理的位置,不错啊!”
许朝嚎了一声,捂住脑袋,骂了一句:“妈的,我竟然记念这类感受!”
子衿已经笑得将近岔气,余光在瞥见门口出去的那一抹红色身影后,神采徒然一变。
陶晓笑骂:“靠,真的假的,外送多一巴掌给你如何样?”
一阵沉默,席琛想起了方才女人一脸防备惊骇的画面,又狠吸了一口烟,吐出的红色烟雾将他眼底晦涩不明的东西掩去了。
……
他不动声色的打量面前的女人,肤若凝脂,眉清目秀,气质洁净,很耐看,但是仿佛也没多大特性啊,如何,这是席琛喜好的范例?
“你好你好,宋蜜斯。”时砚玩味的笑了笑,见过一面就聊上天,这可不是席琛的风格啊!
“白白宋蜜斯。”时砚嬉笑着,热忱的冲她挥了挥手。
子衿古怪的看了一眼时砚,不明他突如其来的热忱,落下一句“再见”就仓促跑了出来。
“嘿,还跟我装。”时砚嗤笑了一声,“诚恳招来,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子衿进包厢的时候刚好菜都上齐了。她和几个好久不见的同窗聊了一两句就绕到陶晓的身边坐下。
子衿抱愧的朝他们笑了笑,将手机贴在耳边小声说,“我已经到门口了,很快出来,先挂了。”
子衿,陶晓和许朝三人在大学的时候干系很铁,只不过厥后许朝去了北京生长,因而联络也就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