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的事情和你无关,你不必放在心上……”
司宁暖和和和的,“这事如何怪得了母亲,母亲也是听了虎哥和二嫂的话才会曲解我的。”
“既然是一场曲解,那我自是要替着侄儿驰驱。”
心下起火,真是个蠢货,明天和她说的话都白说了。
司宁抬眸,神情果断。
“多谢母亲谅解。”
管家见她神采阴狠,倒不像恐吓,垂着头不敢多言。
可她忘了,司宁哪儿有那么听话?
“但是那婆子说我都将虎哥气倒了啊!”
司宁眼底闪过调侃,老太太这嘴真硬啊。
蛇又不是人,除了豢养它的人,其别人如何能辩白是不是同一条……
“必定是哪个下人胡乱猜想干出这类蠢事来,放心,母亲必然会替着你要个说法的。”
“这是要我这个老婆子请她呢,这个丫头不得了啊。”
“有没有权力,你去问问母亲不就晓得了?”
老太太觉得亲身来,司宁会能见好就收。
说着,走到一旁的矮桌旁,跪坐下去就要拿笔。
陆家人只会感觉陆宝虎谗谄她不成,反而自食其果。
司宁从祠堂出来,刚好走到前院见到了刘婆子。
“让丫环来给你清算清算,你出去将虎哥的事情给办了。”
司宁听着渐渐站了起来,比及站定到老太太跟前,老太太才看清司宁一身的狼狈。
老太太见她装傻充愣,气到不可,咬牙说道。
司宁垂下的眼眸尽是调侃,只是在抬眸的时候,除了委曲再无其他。
可为了陆宝虎的出息,又不得不走这一趟。
内心百转千回,面上却若无其事地安抚着司宁。
老太太面露难堪,轻咳两声才道。
谁曾想老太太不但没拦着,又另下了号令。
她将视野落到了管家身上,“她无事,不利的就是你!”
管家不解,见司宁抬手指向了刘婆子。
老太太见她还算灵巧,点了点头,叮咛道。
熬了一个早晨,老太太肉眼可见的蕉萃。
司宁停下了脚步,冲着一旁的管家摆了摆手,管家就不情不肯走上前。
见她吐了口,老太太悄悄松了口气。
“母亲,您如何来了?”
司宁听着,神采一变,“你是说这不是母亲让人打的,那是……?”
“家规不消抄了,你先去处事。”
老太太内心一梗,又不得不陪着笑容。
“母亲罚我,司宁是认的。”
司宁一脸的震惊,不解地看向老太太。
她顿了一下,一脸的烦恼。
“这事是母亲忽视,没有查明就罚了你。”
“传闻因为我,虎哥都病倒了,我一个长辈竟然将长辈气成那样,都是我不对,我应当跪在这里检验。”
老太太眸光冷了冷,另有甚么想不明白的呢?
“司宁,”见司宁不依不饶,老太太只能坦白,“虎哥的小青还在,是他曲解了你,这事冤枉了你,母亲会给你赔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