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而我则被这股莫名的力量操控着,接连喝了三杯。
奇特的是,这酒竟然一点也不难喝,跟凉白开似的,另有点回甜。
红光乍现,熟谙的虚影一闪而过,镜中的黑影燃起了熊熊火焰……
狐仙!
刚骂完,我脑海中就闪现出一双浅金色的瞳孔,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坐在一顶纸扎的肩舆里,手里捧着一枚古色古香的铜镜,八条黑蛇抬着肩舆,缓慢地穿行在村庄里。
我身上就像灌满了铅,脑袋也懵懵的,抬手就拿起桌上的白酒猛灌一口。
她快速脱手,比划了一个反对的手势,却还是晚了一步。
我心头一震,他竟然上了我的身……
平时我滴酒不沾,更别说喝这类高度白酒了。
奶奶忙不迭地跪下,神采严峻地冲我说:“狐仙饶命……千错万错都是我老婆子的错,求你高抬贵手,饶了这孩子吧……”
没错,我感受这玩意儿想要生吞了我。
这时,屋里温度骤降,一阵阴风吹来,异化着淡淡松香的气味,直冲我的面门。
我惊骇万分,奶奶想要做甚么?
我想要竖起三指,身材却被人兼并着,压根就动不了。
这么看……妥妥的就是农夫与蛇的故事啊!而我家就是那条毒蛇。
不等我反应,一道红光划过视线,那双眼眸悄悄隐没,我再次猛地一颤,伴跟着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那道热气从身上突然抽离。
随后,喉咙里咕噜咕噜冒出一个很降落的男人嗓音:“还敢来……找死……”
王婆暗叫一声:“不好!”
我脑筋里轰鸣一片,感受有甚么东西在刹时坍塌,伴跟着一股没法言喻的难过,我颤抖地说了句抱愧。
随后,王婆筹办了一些供果,一只至公鸡,另有一瓶白酒、一包华子。
成果却谈崩了……
一股炎热的气团从脚底窜进我的身材里,敏捷伸展至四肢百骸。
我气急了,在心中破口痛骂:“你有种冲着我来,别折腾我奶奶……”
因而我咽了这口气,带着哭腔地对他说:“狐仙,我奶奶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我,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她白叟家普通计算,只要你能谅解她,只要能禁止那纸人害人,我做甚么都能够……”
因而我咬了咬牙:“奶奶是奶奶,我是我,我乔新月发誓!就算你要我命,我也毫无牢骚,只求你救救我,放过我奶奶……”
我没想到那碗血会这么短长,差点毁了狐仙。
我眯了眯眼,被节制着吐出了几个字,详细说了甚么,我一个字都没闻声,五感仿佛强行被封闭了。
“盖头翻开找新郎,不在床上和地上,你往镜子瞧一瞧,新郎正在朝你笑……”
她恭敬地点香烧纸,然后两指捏着一张黄符,对着香炉比划了几下,嘴里嘀咕着我听不懂的词。
我坐起家,刚从恶梦中抽离,就见到屋子里披红负伤,一片喜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