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书瑶笑道：“雨芹别问了不要难堪大牛哥。他也是不得已。”

“这个必然不是风月。一看质料，二看那字，像是个附庸风雅之人写的吗？”她解释道。

可此次不管是沈心录还是李铺头都答不上来，这得看以往风月所涉的案子了。

两人都嘿嘿一笑，李铺头道：“这不是有关‘风月来过’的字条都摆在这里了吗？是不是还得请聂女人好好阐发一番。”

她将这些推到李铺头跟沈心录身边，从菱县带来的字条都有标记，他们分得清。

说着说着李铺头就感喟，他指着摆在用几张桌子拼起来的风雅桌上面的十几张字条，不幸兮兮地看着聂书瑶，说道：“但是除了这些字条外，实在是找不到任何线索呀。”

聂书瑶笑道：“不急，咱等大牛哥返来再说，你们趁这会儿再跟说说那风月的事。”r1152

大牛的笑顿时止住，抱愧地看着雨芹，“这个，这个……。”

李铺头顿时叮咛别的捕快下去安插了。

雨芹撇撇嘴不再发言，大牛一个劲地冲着他们拱手报歉。

她再次挑走了七八张字体丢脸的字条，这内里有布质的也有纸质的。

来到档案室，聂书瑶不但看到了李铺头跟沈心录，还见到了好久未见的小郑屠户。当然现在人家不是屠户了，得改口叫小郑先生了。

她晓得县太爷就在后堂，说不定这会还在闲着无聊喝工夫茶呢。他不在的启事也就只要县里又出了甚么毒手的案子吧，真是个惯会做甩手掌柜的县太爷。

聂书瑶道：“江湖人、技艺好，又附庸风雅的话，那么这字体写得丢脸的就应当解除了。”

聂书瑶心中是这么想的，可这也只能在内心想一想，是断不能说出来的。要不然这三百亩地要让县衙作备分，并在上面盖红印儿可就难了。

聂书瑶看到李铺头这个神采，嘴角直抽抽，此人有四十岁出头了吧，看上去也是胡子一把的人了，摆出这么个不幸的神采实在是……接管不了。

聂书瑶听大牛说，自从小郑屠户在县衙有了差过后，他家老爹的病竟然病愈了，连那病得快不可了的媳妇的身材也一天好起一天。

“聂女人，实在是抱愧啊！本觉得那风月只在菱县残虐，我们朐县就能松口气了，可没想到进入三月以来，本县的富户是几次被盗呀，其丧失的财物折算起来也已近万两银子。县太爷为此是大发雷霆，限我们在本月内破案，但是……，唉！”

一句话憋得他脸面通红，终究道了个‘不能说’。

李铺头道：“在，在！大牛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