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帝笑道：“听皇后说，武定候夫人对断这类案子很有一套。不如请她来断一断吧。”

回到飞云居，自有丫环替她梳洗，只是她的脑海中不竭地推理着这事，但不管如何推理，看起来此事都是利大于弊。

出了候府，便看到一辆富丽的马车，这是皇室御用车。

宋老夫人也道：“书瑶，去吧，家里有我！”

“嗯。你做得很好。那些贵妃美人固然可儿，但这正宫皇后却不能萧瑟，皇儿且记！牢记呀！”张太后再次叮咛道。

她半坐在绣墩上悄悄打量正德帝跟张太后，正德帝的眉眼有点像朱聪，生得非常不错。加上他是九五之尊，身上天然比旁人多了一些严肃，这在聂书瑶看来就是身为天子的气场。

张太后微微蹙眉，嘴角倒是渐渐地弯了起来。“是她呀。”

正德帝听到这话后顿时起家道：“极力救治刘美人！”

聂书瑶眉头微挑，赐座？这可真是个不测，便跟聂天熙再次谢过了他。

正德帝道：“她跟当年聂贤妃的干系可不浅，恰好有人上了本奏折，说他们兄妹乃是聂贤妃的余党，就让他们自证明净吧。”

正德帝点头道：“母后，当年的‘贤妃之祸’可真是贤妃所为？”

说着也不管张美人的眼泪如何流，他看也不看地分开了。

正德帝有了几分忸捏。“母后经验的是，聪儿他们受了这么大的罪都是朕的忽视，如果早一天服从母后的叮咛的话，他们也不会如此。贤儿的脚或许也不会瘸。”

正德帝一出去，张太后就笑道：“皇儿如何这个时候来了？快，给皇上盛一碗。”

“母后……。”正德帝看着一贯低调的太后，心中很不是滋味，又想到小时候的那些事，说道：“孩儿不饿。孩儿来此是想跟母后说一声，刘美人中了鸠毒。”

说着先挥手让身边的麽麽将周边宫女都带了下去。

张太后拍拍他的手道：“皇儿，此事迟早是要奉告你的。容母后先卖个关子。你可还记得先帝给你的那块玉佩？”

宁寿宫中，张太后正在文雅地喝着药膳，固然这个时候并不是饭点。

出了飞云居便看到朱贤站在于忠跟前，上前拉住聂书瑶的手道：“姑姑，贤儿陪你去见父皇跟皇祖母。”

朱贤跟他们一起冲着坐在高位的人行了大礼，顿时就听到一个暖和的声音道：“快起来吧，贤儿来皇祖母这边。”

“宁寿宫，朕要去见母后！”

正德帝很明的这鸠毒代表着甚么，自小到大张太后没少在他耳边提起这事。当年这毒形成了宫中的一场大难，到最后先帝的后宫没剩下几人。

“那是？”

张太后笑道：“皇儿照做就是，不是说了吗？容母后啊，先卖个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