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槿看阮安桐娇憨的模样有些不晓得如何开口,就坐到了阮安桐的床榻尾和她说话,道:“常日就很少时候回家,不过是想找五姐姐聊聊,莫非五姐姐不欢迎?”
昨晚守岁,明天一早又去给老太太拜年,姐妹几人和阮贤麟都有些发困,赵氏便打发了几人自回院子安息,早晨世人还要去男爵府用晚膳,然后一起放烟花,估计又得玩到很晚。
安槿哑然,她向来都不喜好灌心灵鸡汤,听起来忒傻,以是阮安桐这个模样,她要如何?扔给母亲再造,还是再找二姐姐阮安檀来给她洗脑?
安槿看着阮安桐昂着脑袋果断的模样,实在不晓得说甚么好了,她又不会教诲人,不过是瞥见了来尝尝阮安桐的反应和态度,总算目标是达到了,还试得不是普通的清楚!以是她也不说甚么了,直接就道:“我不去跟母亲说,你本身去说吧,母亲老是比你想得长远些。若你真要嫁给他,也总要让母亲帮你留点背工,或者你去找找二姐姐问问也好。”
“哼,你是发明了甚么,是吧?说吧,是不是又看到阿谁贱人去找他了?”阮安桐紧盯着安槿,紧逼着问道,说完又想起了甚么,道,“哦,昨日文焕和那贱人都去了大伯家,想必是在那边又碰上了,呵呵,你不是中间去逛园子了,莫非他们在园子里又勾搭上了?”
安槿恶心着了,她判定掉头分开了。才子才女们的爱情公然缠绵悱恻,纯洁巨大。
阮安桐展开眼,斜斜的看了安槿一眼,冷嘲笑道:“那你说如何办?我就要如了阿谁贱人的意?把文焕让给她,让他们双宿双飞?”
她恶狠狠的擦了擦泪水,闭着眼睛冷冷道:“我很早之前就晓得他们有些含混,那贱人在锦华书院读书的时候和文焕朝夕相对,早勾了他的魂去。不过他们有干系,应当是文焕去岁拿了临州解元以后,那贱人见文焕应当前程大好,以是就不想放弃他了。”
阮安桐闻言坐起了身,防备的看向安槿,冷冷道:“跟她说?闹了出来是要退婚还是要让文焕口是心非的认错,然后内心记恨我?七mm,你固然聪明,但需晓得,有些事情与其捅出来,不若就让它烂在肚子里,总有一天,会烂得连渣都不剩。”
说完这个,安槿顿了顿,想了想说话问道:“五姐姐,此次我看那苏文焕格外的冷酷些,看话本和身边的例子,我感觉这些文人士子惯来的没知己,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这婚事?”
阮安桐一听来了兴趣,问道:“是有甚么宫廷秘方吗?我也要尝尝,成不成?”
“文焕,你,你真的决定要娶她?”阮贞纹轻声问道,她说话的时候,睫毛微微颤抖着,显得格外楚楚不幸,背脊却挺得笔挺,端的是有骨气的书香世家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