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芸儿接话问:“现在既是用‘软娇花’迷了她,破了她身子体例不能使了,下一步你又筹算如何办?”
却说孙芸儿被带到慕汐颜房中,相互见了礼。公然见这边耳房中,汐颜跟前奉侍丫头山茶和腊梅做甚么事,房中也总有一个丫头中间陪着,便也只能谈笑着教慕汐颜凌罗阁飞仙针法了。汐颜感觉这绣娘孙小娘模样周正,针指好,又会谈笑,对人又靠近,便和她非常投缘。连着两三天,孙芸儿都到汐颜这里来,两人相互教相互针法,倒也其乐融融。
王姨娘紧抱紧她,哽咽道:“芸儿,只要你,只要你才真正懂我,这一世我有你,老天待我不薄……”
王姨娘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投入到她怀中抱紧她喃喃道:“我是嫡出女儿,却做了房妾室。这些年来主母跟前不晓得受了多少气和委曲。我不甘心,不甘心……那女人只不过是家世比我高些,只生了一个女儿,将来还不是要嫁出去。我却给炎家生了两个儿子,她凭甚么要骑我头上作威作福,还抢走了我长松。长松现在见了我也是淡淡,都是她,都是她教,我恨毒了她……”
“想来这就是命,我想,莫不是那丫头从那里听到了甚么,以是不肯来我这里了?”王姨娘皱着眉喃喃自语道。
孙芸儿又问:“你是想对于那罗氏和她女儿,可为何要拿捏住这进门来为她女儿冲喜媳妇儿呢?”
汐颜刚才也是硬起心肠回绝了鹦鹉要求,固然她也晓得丫头过来传话办差,如果办不成主子叮咛事,归去定会被主子吵架。但她刚才听了山茶说话后,心中也知了些轻重,便不再想和王姨娘再如之前普通过从甚密,再加上去她院子里遇见了陌生男人,让汐颜心生忌讳,以是鹦鹉站地内心静候着求她便不为所动了。
“我想退一万步说,破了她带给大姐儿好运道,大姐儿没甚么灾害之事产生话,但拿捏住了她,便能随时晓得大姐儿做甚么和将要做甚么,是以也能设想些圈套给大姐儿跳。我要让那高高上大蜜斯身败名裂,让罗氏痛不欲生,让老爷嫌弃她,让她尝一尝得宠失女滋味。”
于此同时,邓州豫王府内,羽若曦筹办“赛诗会”终究准期停止了。除了邓州,另有邻近几州高门贵女也来了很多。王府后花圃中“文星阁”中堆积了三四十名家世崇高深龄女子,各个都遵循贴出来诗题吟诗做对。
孙芸儿听完便说:“恐怕不会如你想得这么好。我倒是光荣不消我去拿起这把双刃剑,到时候伤人伤己,闹出来不好结束。”
王姨娘如有所思点点头,“我瞧着很像。”
孙芸儿将手中茶盏放下问:“你可想过你让我这么做,如果她嚷出来,不但我今后再来不了这府里,说不准还会连累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