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员！”

本来傅雪生和傅安念站着的位置，现在只剩下一片红色的雪。

周越晓得她表情不好，也没问。

宋时看得入迷，心脏却像被刀片划过一样，有些疼。

“嘭——”

“你想说甚么？”

内心深处最隐蔽的事情被戳穿，傅雪生身形一晃，撑在玻璃面上的的拳头握紧又松开，缓缓抬起手，想捂住耳朵，却又迫于宋时的号令，不敢有所行动。

“我来替你说吧。”宋时再次打断他的话，转头看向傅安念，那张和本身一样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和不解，“因为他曾经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