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将她扒皮抽骨。
“我没记错的话,你明天碰我的就是这双手吧,嘛,作案东西,就该被烧毁的咯。”
傅斯年神采惨白,方才泛动起来的不轨之心被这一脚刹时踩碎,脑袋也因为这一脚嗡嗡地乱成一团麻。
“不过这个成果嘛,能够顶多也就是你身败名裂、成为全网的笑柄罢了。”
“宋时你这个贱……”
傅斯年挣扎着出声,但因为嘴上贴着胶带,他语不成调,只能叽哩哇啦地乱叫着。
傅斯年身上盗汗直流,痛得泪眼恍惚,却叫不出来声。
听得宋时心烦。
门铃声响起,傅斯年并没有急着去开门,他放下剃须刀,哈腰鞠了一捧水洗洁净脸上的泡沫,擦洁净水珠,才不紧不慢地拉开门。
但是他的手还没碰到宋时,就被宋时一个过肩摔,“嘭”地再次扔在地上。
但并不放在心上,她低头拉开手里的帆布包,拿出本身来时在路边买的一捆透明胶带。
傅斯年见她重视力不在这里,放轻了行动往中间挪了几分,悄无声气地坐起来,然后双手对准宋时的脖子飞扑畴昔:“宋时!老子明天就要办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