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乔乔……”萧璟只是不竭痛苦地唤着这个名字。紧紧捏着的拳头，手指骨全都是血，看上去是狠恶地锤击硬物导致的，伤口已经结痂了。

叶莹掩唇，差点没认出他来，他现在就像街边最落魄的流浪汉。

不是她。

叶莹咬了咬唇，抱起衣服，落荒而逃。

“乔乔……”

披肩直发，长长的青色乌黑柔亮。

一个礼拜未剃髯毛，他脸颊边充满了青黑的胡渣，两个眼窝深深地凹下去，瘦得可骇。

……

她掉进海里的时候也是这么冷吧？

她爬到他脚边，握住他冰冷的手。“我和你一样难过，可我姐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活，你这么折磨本身也没用。”

“别再喝了。”她上去夺他的酒。

十二点，萧璟踉踉跄跄地从酒吧走出来。

他们都说她死了，他不信赖，他总感觉她还活在这个天下上，就在他身边，他还能闻到她身上的气味，他不信赖那只是他的错觉。

他从没碰过她，而她巴望获得他的全数。

女人错愕地望着他，遭到了惊吓。

“我只是想安抚你……”

她倾身去问他的脸，引诱地喃喃。“让我帮你健忘痛苦……”

“滚蛋，不要你管。”萧璟推开他。

萧璟赤红的眼透出激烈的恨意，咬牙如同要把她吞了。

“乔乔……”

一手狠狠抓住她的肩头，他转过她的身材，眼神冲动得如同波澜澎湃的海面。

客堂地毯上满是空酒瓶，几个烟灰缸里也都是烟头。

缓缓往下，她即将碰到他的唇。

他靠着墙坐了下来，酒熏得眼睛恍惚。

“要了我吧，阿璟……”

“先生，您没事吧？”酒保看他站不稳，忙扶了他一把。“我帮您叫车吧。”

在海边吹了几天几夜的冷风，萧璟晕倒了，被送到病院，持续发了好几天高烧。

醒来后，他将本身关在和叶乔住的那套屋子里，近乎自虐普通，没日没夜地喝酒。

“乔乔……”萧璟抱着她的照片，眼角滑落了一滴眼泪。

深深的罪孽感和痛苦在萧璟心头残虐，他恨不能代替她去死。闭眼，他眼角已闪出泪光。

室内一片乌黑，她开了灯。寻了半天，才在阳台上找到了萧璟，他抱着一瓶极烈的伏加特在喝。

手机震惊起来，那头的助手说道。“总裁，已经调查清楚了，叶乔蜜斯的死不是不测，她是被叶莹推动海里的。”

萧璟困难地撑起家体，踉跄着朝她跑去，就像飞蛾追逐着最后一道亮光。

他站在街头，就像一个被丢弃的孩子，懊丧无助，不知该去哪儿。

叶莹脱掉了外套，一颗颗解开了衬衫扣子，衬衫落地，只剩下内衣。

“那只是不测，与你无关，谁都不想的。你另有我，你爱的不是我吗？我会陪着你的，忘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