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十二点了,我们该去你妈妈那屋看看了。”
能够是我心机太纯真,我总感觉能用这类眼神看我的人,如果男的就是想泡我,如果女的就是喜好我。但是不成以啊,她还是个孩子...呸,我也是个孩子。
二楼是行政层,不对客人开放,宝红把我拉进了她的办公室里,拉开抽屉抱了一大堆零食出来,“你喜好吃,都给你。吃完了再来我这里拿,今后不准吃那些客人剩下的东西!甚么人剩下的东西你都敢吃,你晓得那些人有没有病?”
后妈瞪了她一眼,垂怜的揉着刘佩佩的小脑袋,笑吟吟的说:“估计是会去的,前两次不是也都去了么。”
我抿着嘴笑,“你当我是,那我就是。”
刘佩佩身子一歪,蜷着身子躺在了沙发上,我拽过抱枕垫在她的脑袋下。包厢里的空调有点凉,吹的她乌黑的胳膊上起了一层精密的小疙瘩,我掰着扇叶让冷气向上吹。
后妈拉着别别扭扭的刘佩佩往外走,巧笑嫣然,“行啦行啦,你看我家闺女都困了,不跟你们扯犊子了。你们不回家呀?可别是春情萌动啦,筹算出去当尸身被人捡吧。”
我想说那些干果蜜饯刘佩佩都没动过,酒也是我倒的,不成能有甚么题目,但看宝红那很铁不成钢的模样,我又没敢说出来。
干脆我鼓着腮帮子往嘴里塞蜜枣,不再多费唇舌。刘佩佩委靡的陷进沙发里,长长的睫毛悄悄颤栗,我才明白这丫头是因为喝了酒犯困了。
“吃高兴果啊,我剥给你。”我讪讪的笑。
她又说,“现在也不会来甚么客人了,你去歇息区睡会儿,等着放工吧。”
宝红神采变了变,指着桌子上小山一样的零食说,“要走也带着这些零食走吧,算是我送给你的礼品。”
这个小矬子的确欺人太过了!她拉住我的裙子,小手伸入口袋里就给我掏了个干清干净,全扔进了渣滓箱里。我像做贼一样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要不是看在她是老板,我还要挣钱的份上,我早就把她辞了!
我就这么慵懒的靠着沙发背胡思乱想,不想睡觉也不想写功课,我姐、我爹、林妙舞、物理教员...一一在我脑海里闪过。
“你说...我..我们是朋...朋友。”
她又说,“你...你唱,我听。”
没有了别的人在场,我感受安闲了很多,晃着腿剥高兴果,把带着暗香的果仁放进她面前的空杯子里。毕竟让人家多花了这么多钱,还得给服侍舒畅了不是?
我浑身一颤,握了握小拳头,笑着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子,悄悄的抱了她一下。小女人伸开双臂,揽着我的肩膀,小脸埋在我的胸口蹭了蹭。肥胖的身子在我怀里悄悄的抖了抖,我松开了她。
“嗯。”刘佩佩悄悄的吐了口气,如小猫呢喃普通的语气,“你可不...不成...能够抱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