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我姐说,“我们去看看。”
胭脂的事被我抛诸脑后,莫名的感受有些头皮发麻。
有吗?真的有吗?
调酒小哥笑容灿烂又暖和,回身拿过各种瓶子开端勾兑,我瞪大了眼睛仔细心细的看着,感觉很成心机。
要遭,我不会得妇科病吧…
胭脂就在我中间,眯着眼睛勾着嘴角轻笑,“小公主,真是好巧啊。”
哪知她走到门口,俄然倚在门框上,抱着胸瞅着我不走了。这把我急的!赶紧催促她,“姐,快去睡觉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欧阳倩就伸长了脖子说,“那一百块你给我拿?”
我姐大抵见我不睬她,嘟囔了几句,抬脚要走,我心中暗喜,跟在她身后筹办把门锁上,然后再来次常例的身材查抄。
最后一句她是冲着我说的,略带着点挑衅的意味。
很快,调酒小哥把两个装着浅红色液体的水晶杯子推到了我和我姐的面前,并做出了一个请用的手势。大抵是接着刚才他们的话头,瞅着一个鸡窝头的小妹子说,“你为甚么这么问?我不是吴/桥的,我要说我是山/东的,你是不是还要问我会不会开发掘机?”
胭脂没有瞥见我,她挽着一个女孩的胳膊,扭着蛮腰进了一家酒吧。我姐凑上来问我,“看到熟人了?”
我咽了口吐沫,一百块让我有点心动。我下认识的瞅了瞅我姐,我姐没理我。
灯光舞池,光怪陆离,我听不清她们的说话,像杂技员一样抛着各种酒瓶子的调酒师小哥吸引了我的目光。长久的诧异和局促过后,我姐带着我绕过形形色色的男女走到吧台前,弯着右手中指,指节悄悄叩击着桌面,“两杯秀兰。”
我“嗯”了一声,奉告她,“阿谁女孩是我在金燕的同事。”
秀兰邓波儿,一杯36,刚到手的一百块转眼就出去一半多…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一点也不错。小资情调腐蚀民气哪!
我有点难堪,整的仿佛我追酒吧里来找她索债一样。不过在那三个小妹子炯炯目光的谛视下,我还是收了起来。一来这本是我应得的,二来我更不长于推搡。
胭脂指着她身边阿谁鸡窝头、小脸大眼烟熏妆的小妹子说,“这是我堂妹,欧阳倩,三中二年级的门生,她找我有点事,我就没去。”顿了顿她又说:“我想请小公主你给她教诲教诲功课。”
没来得及反应,我姐就拽住了我的手,拉着我跟从胭脂的脚步走进了酒吧。
我想起昨晚的事,内心多多极少又出现一股哀叹,因而问胭脂,“你如何没去上班啊?”
欧阳倩一口气没上来,吐酒了,面庞儿红彤彤的,不住的咳嗽。
这个时候,她不该该在金燕上班的么,为甚么会跟一群小太妹在大街上闲逛?我感到了事情的一丝分歧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