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雅接过信封,走回车内转交给祝思嘉。
这下叶青云等人是真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这把新刀还没开刃呢,本日就拿他们小试技艺。
祝思嘉推开门,垂眼望去,只见方才华焰放肆的一伙人,全都面色痛苦地躺在地上团成团,浑身暴汗,却没有任何声音,诡异至极。
“碎玉,给他们点经验!”
冲叶青云挑衅结束,她和马掌柜一左一右用力合上驰香堂的大门。
帷帽哐当落地,一众纨绔见到祝思嘉的真容时,眼中皆是粉饰不住的冷傲。
碎玉还将来得及上前护驾,光天化日之下,跟着马掌柜一声惊呼,为首的叶青云一把翻开了祝思嘉的帷帽,叫她的脸完完整整透露在外。
他身后诸人天然晓得他在嘲笑碎玉的边幅,便跟着捧腹大笑起来:“这小白脸如果个女人,我定当好好心疼他一番。”
碎玉站在原地没挪动脚步。
“是,仆人。”
运刀之人身形美好矫捷似鹤,穿越在一堆华服男人之间,不出三两下,门外众男皆倒地不起,独留一个鹤立鸡群的孤拔身影。
目睹着一只咸猪手就快抚上她的脸庞,祝思嘉暗慨道这群人是真不怕死啊,敢动土动到晏修头上,她大声向碎玉呼喊:
一枚细如发丝的针却在烈阳下一闪而过,从他雪色的手中飞出,直直飞向叶青云落空的右手,刹时穿透叶青云肥厚的手掌,又不见踪迹。
碎玉:“吵,我点了他们的哑穴。”
祝思嘉:“那为何?”
这么多人倒下,又不闻一丁半点的嚎叫之声,莫非……
祝思嘉冲着他做了个鬼脸:“那就看看你有没有阿谁本领,碎玉,交给你了。”
祝思嘉纠结半日,还是决定先回宫。
碎玉担忧她的手被刀划伤,收走道:“用这个。”
围观的越聚越多,街道上俄然喧闹起来,朱雅也带着龙虎堂的壮汉赶到驰香堂。
她转头一看,本来叫住她的竟是客岁夏季那名小驿使。
祝思嘉严峻问道:“碎玉,你不会把人全杀了吧?我如何没听到半点声音。”
朱雅:“马车里那位?”
碎玉正色道:“不烦。”
故而中众男人一阵沉默后,叶青云持续嬉皮笑容上前道:“现在晓得了,晓得了你是我的谨慎肝儿。敢问美人何方人士,家住那边,如何称呼啊?”
归正另有一次外出机遇的,加上祝思盈顿时要办及笄礼,她多的是外出机遇。
祝思嘉和马掌柜贴窗而站,隔着窗纸,看不清窗外景象,却能感知到一道极快的刀光。
碎玉挑起刀尖,缓缓走下台阶,声线冷戾:“哦?是么?”
“如何做到的?”
祝思嘉一样带沉迷惑拆开信封,内里的东西顺势掉落在掌心,定睛一看,竟是晏修送给她那块贴身玉佩!
祝思嘉终究见地了甚么叫顶级暗器妙手,怪不得晏为信誓旦旦地把碎玉保举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