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后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_第206章 祝思嘉:原谅你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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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祝元熙这条线,临时便这么断了,虞氏和离一事只能再另寻他法。

自打前次祝思嘉奥妙出宫,这个题目就一向萦于祝思盈心中,但她又无缘多问,本日得了余暇,又恐长乐宫耳目浩繁,只能拐弯抹角小声问她:

生辰……

晏修不敢看她,愈觉难安:“去岁你的十七岁生辰,我禁足于你,实在有愧。乃至连武兴侯当时想给你送一碗长命面,我都没许他进长乐宫。”

在周采薇离京前,祝思盈想体例和她见了一面,周采薇将昭华的计齐截一道来,祝思盈方觉万般惊险。

客岁的生辰她过得憋屈非常,本年再也不那般过了。

母亲和离的好动静,她天然要修书一封,奉告远在琅琊的祝元存。

想到此处,祝思嘉放下针线,走至案前抓来纸笔,提笔写信。

祝思嘉支走旁人,向她耐烦解释。

他如有所思,止住了想要脱口而出的话。

晏修沉默了足足半日,半今后他才松开祝思嘉,把她板正,面朝本身:

晏修对别人的私物不感兴趣,他低头,咬住祝思嘉的耳垂:

非论是用的甚么体例,总之今后燕王府起事,都不成能再连累到母亲和mm身上。

送走祝思盈,祝思嘉持续埋头做针线。

祝思嘉:“母亲已是古往今来三千年,第一个休夫的奇女子,现在你再为她想一新名,又有何奇特?你信我,母亲如果得了新名,定会高兴。”

那是她来到他身边的第一个生辰,他却因为外人的算计,狠心关了她整整一个月,让她在长乐宫里形单影只地熬过寒夜。

晏修进侧殿时,正见祝思嘉双手抓着写得满满铛铛的白纸,不住吹气,他和顺一笑,走到她身后揽住她的腰身:

“对不起。”

再不济,她若无能,压服祝元存,让他拿军功去换也行。

祝思嘉放下干透的信纸,认当真真叠起来:

祝思嘉一不留意,手指就被针扎出血,她放入口中微抿,痛觉才一点一点自指尖消逝。

谁知这事竟然让祝思嘉这么等闲就办成了,并且还是借用昭华与周采薇一事,顺水推舟成的。

她言之有理,此事翻篇畴昔,除却碎玉,没有任何人晓得她们姐妹二人在此中做的手脚。

祝思嘉笑得眉眼弯弯:“谅解你了。”

祝思嘉一愣,这些不快的事早被她抛到九霄云外了,晏修却还能记得这么坚固。

“姐姐是如何想出这个别例助母亲脱身的?先前不是一向让我留意京中、府中东西,好以功相换吗?”

祝思嘉震惊:“她肚子里竟然有孩子?莫非不是被广平侯……”

一来她成日在燕王府里盯着云姨娘一房,风险太高;二来祝元熙的血脉实在是查无可查,早在半月前,碎玉在江东那边的老友就传回动静,昔年穆王还未就藩前,虽与云姨娘有过男欢女爱之实,但云姨娘的身子是进燕王府一年后才查出,底子与穆王毫无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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