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就算没有她的干预,大秦和北凉之战,终有一日还是会一触即发。
“玄之,你就承诺我好不好嘛?就当是我同为女子,与她感同身受,你对我最好了,这类小事就是点个头的工夫。”
祝元存一向在殿外等待,晏修一走,他就摩拳擦掌走进寝殿,问祝思嘉:
祝元存不敢脱手,他嘟囔道:“别了吧,万一吓坏了你该如何是好?我们先去找珍珍公主。”
换言之,就是斩草除根,赶尽扑灭。
祝思嘉见势撒娇,她晓得本身的上风在那边,美人的一嗔、一怨、一皱眉,都会让男民气疼不已,多的启事她不想解释,她只想尽快压服晏修,便娇滴滴道:
“碎玉,坐着别动。”
劈面而来的稠密药味里异化着淡淡血腥味,祝思嘉紧皱眉头,盯着碎玉暗淡的双眸问他:“你当日受了多少伤?”
晏修:“有又如何?各种启事,死的死伤的伤,就连北凉王禅位,或许也不是他的本意。但非论内因如何,珍珍伶仃无援,已成究竟。”
好久,她才哽咽道:“碎玉,你辛苦了。”
祝元存立即答道:“性命倒是保了下来,只是他伤得很重,现在还躺床上养着呢。”
祝思嘉想到了随行前来的珍珍,忽地严峻起来,手臂竟就古迹般地能活动了,固然力量不敷,但她谨慎拉着晏修的衣袖,哀告道:
晏修:“说到就要作数,祝思嘉,敢骗我,你晓得结果。”
这么些光阴畴昔,来北辰宫看她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就连白珩和墨玉都来过,唯独不见碎玉的身影。
但晏修还是猎奇她的设法,没有直接答复她,反问道:
距被刺那日快有一月,碎玉的伤究竟重到甚么境地,竟然现在还在疗养。
……
“玄之,我晓得你的志向,可你能不能承诺我一件事?”
“姐姐,可做好筹办了?我带你出去转一圈。”
他少有地笑得如沐东风:“嗯?”
祝思嘉已是心急如焚:“元存!碎玉也是我的拯救仇人,如何能这么说呢?听话,快带我去。”
不过,让她死里逃生的,除却晏修,仿佛另有个碎玉?
祝思嘉:“若来年真与北凉交兵,你别让珍珍去祭旗。”
晏修最爱看她求人的模样,眼眸迷离微眯时像只滑头的小狐狸,勾得贰内心发痒。
祝思嘉表情庞大。
“元存,你可晓得碎玉现居那边?就是我阿谁贴身保护,他可无恙?”
……
墨玉这段时候自请与他同住,本日天好,墨玉帮他搬出一张躺椅到太阳底下,扶他躺好才分开。
晏修看着她能略微活动的手,欣喜不已。
祝元存不敢和她作对,只得应允。
被推出北辰宫那一刻,祝思嘉神清气爽。
“为何?单论你与她之间的友情,可打动不了兵卒。”
晏修去亲她的脸:“那你想说甚么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