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修抬高了嗓子:“祝昭仪,你先下来。”
浑身是血的标兵倒在一众武将跟前,手中拿了封密信,奄奄一息:“燕、燕王联手太后和陈家,反了!”
船还没泊岸,她下到哪儿?
祝思嘉低着头,笑盈盈地看他:“陛下,怎不登大船随众将士回船埠,偏要跑过来?”
下坠时,她紧闭双眼,恐怕晏修一个不留意没有抱住她,让她掉进海里,或是重重砸到他的小舟上。
幸亏祝思嘉受伤后,他没有和她同过一次房,勉强能将她对付畴昔。
更别提钻入鼻腔中的阵阵脂粉香,无一不在提示他,他仿佛在外人面前透露了。
“皇姐,没事的,怀玉还小,我怎会忍心同她计算?”
晏修比她还要严峻,如何他本日一亢奋,竟将此事忘了?
祝思嘉愣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