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后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_第268章 她的亲笔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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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从得知。

何时,祝思嘉何时对他这般详确地体贴过?像体贴本身挚爱的夫君普通体贴过他?

他摆了摆手,表示宫人退下。

……

可他把一颗至心都掏给了祝思嘉,她如何会、如何能、如何敢叛变本身?

晏修只当她金饰太多,喜新厌旧。

“皇兄,该让位了。”

晏行那只眼睛,是如何瞎掉的呢?

晏修心烦意乱,草草脱下外套,重重垂地的声音也没能将她吵醒,看来此次东巡,她当真累极了。

“玄之,够了。”

纸短情长,晏修乃至能设想到祝思嘉写下这封信时的神情,或许是一边被长姐欺负得委曲垂泪,一边设想着此后嫁给晏行后的糊口,对着白纸黑字傻笑。

在东都她虽好好保养过一番,摆布不过是将人养回了病前的模样,瞧着那被锦被勾画出来的腰身,还是偏肥胖了些。

“天子又如何?还不是受尽叛变。”

逼仄的空间内,仿佛漫灌进无数海水将他淹没,又似有无数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他的咽喉,让他喘气艰巨,视野混乱。

晏修这才停下来,狠狠捏着她的脸:“本日不早朝。”

祝思嘉一双秀眉越皱越紧,最后终究在疼痛中,缓缓展开美眸。

见她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不知梦中是何人,晏修心中肝火更甚,踢掉长靴,不管不顾,直接压到了榻上去。

祝思嘉冷静看着晏修,又节制不住地哭了起来。

身上的人顿了一下,也只是这一下,而后仿佛没闻声般,更加卖力。

“吾爱渊之,克日闻言天子欲寻罪将罪于你,府浑家多眼杂,妾虽忧心,实不便与你相会。每思及妾之出身,无缘助君宦途一臂之力,便感慨怀。纵观今之朝堂,天子重武而抑文,渊之即为西京第一君子,不得重用,却也不成妄自陋劣,当……”

华簪该当配美人,晏修和祝思嘉熟谙还没多久,豪情并不如本日普通深厚时,晏修就特地命人造了这支簪子给她。

昨日究竟产生了何事,竟然让他动这么大火气?

祝思嘉动了动嘴皮,嗓子又干又疼涩得短长,她捂住本身的脸,痛哭道:

祝思嘉干脆松开手,面无神采地看着他:“你若再持续下去,早朝便要担搁了。”

可这枚带血的簪子,确确实在呈现在逸王府,呈现在晏行的密室当中,现在正安温馨静被握在晏修的大手里。

再坚固的石头也会被风沙雪雨腐蚀,他不信,祝思嘉当真没有半晌喜好过他。

恰好是这支,恰好是这支他印象颇深的簪子。

簪子上面是一整摞码放得整整齐齐的函件,和燕王府里她的内室中搜出的那些一样的,都泛着淡淡的黄,封皮没有任何笔迹。

她一拳又一拳砸向晏修的肩头,换不回男人半分疼惜。

祝思嘉抽泣道:“玄之,你到底如何了?为甚么一言不发就这般待我?有甚么话不能好好说?我真的很疼,会不会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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