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等晏修说,杨泌雪就快步逃离御书房,巴不得从速回宫称病,再不想到晏修这个阎王爷面前服侍半刻。
祝思嘉小脸绷得极紧:“臣妾、臣妾请陛下奉告,武兴侯他、他在北地,是否有不对。”
两边厮杀到一半,祝元存越听越不对劲,如何这些北凉人的口音,竟和大秦人如相像?
这一日,总算是来了。
仿佛丢了衣服,就能丢掉他和祝思嘉统统不愉的过往普通。
而祝思嘉一步三转头,白珩手里的密信尚未开封,她看不清半个字。
给凉州军传信的那名标兵早就不知所踪,而一样,给祝元存传信的阿谁小兵也消逝得无影无语。
如果——
现在衣服是做好了,可,她们尚衣局的人,该给谁呢?留还是不留?
晏修半个字都没和白珩参议,祝思嘉心急如焚,脚都蹲麻了,几乎将近支撑不住本身的身子。
祝元存人在北地,北地出了任何状况,都与他脱不了任何干系,不知是报喜还是报忧,不知元存现在过得好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