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修不在西京,主战派和主和派无人管束,李卧云也不是甚么动辄灭口的奸相,事情便闹得沸沸扬扬。
要说祝元用心中半点都不愤恚晏修,是不成能的,可晏修……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都快将他愁出少年白了。
……
“多加留意。”
即便大秦主力军现在东渡攻打扶桑,可阿勒宏还未命令疗摄生息,便这般焦急出兵,对上粮草充分的北地军,无异于以卵击石。
……
见祝元存面露轻松,李卧云美意提示他:“侯爷,信不信再过一个时候,全部西京都会传出您此番回京实乃擅离职守的流言?且因大秦与北凉百年来积累下无数民愤、民怨,不肯让珍珍公主北归的声音,只会此起彼伏。”
阿勒宏更不成能晓得,他却敢大胆凑上来。
李卧云算半个修道之人,饮食起居方面更是半点奢糜不沾,他口中的粗茶淡饭并非戏言。
北凉内战几近将近耗空他们的国力,现在本身奉上门来,朝堂上主战和主和派又能吵得翻天覆地。
他回京一事只禀告给了晏修一人,在旁人眼中,他的行动可不就是妥妥的玩忽职守?
除非,是有人泄漏大秦军情,且此人想以擅离职守之罪置祝元存于死地。
前提只要一个,那就是将珍珍安然无事带去北地,亲身交到他手上。
晏为还是不放心:“武兴侯呢?还没回北地吗?”
得知阿勒宏俄然兵临北地百里以外,祝元存恨不能马上赶归去。
信是阿勒宏亲笔写下的,歪歪扭扭的秦篆,上面另有北凉王印章。
武兴侯府可再不能接受任何打击了。
晏修:“阿勒宏这个时候出兵,毫不是想交兵。”
若珍珍出了半分差池,此书则取消。
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