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祝思嘉可顾不得和他调情。
晏修此人,越是不顺着他的意,他越是断念眼。
非论出于何种启事,祝思嘉,现在应当是不想和他共处一室的吧?
晏修俄然现身,是宫人都始料未及的,特别是嬷嬷,见晏修的眼神仿佛活见鬼普通。
“你身子才好不久,多加歇息才是。我本意是不想打搅你的,谁料你还是被我吵醒了。蝉蝉,现在为时还早,你回床上去躺着吧。”
但晏修仍如获珍宝普通,内心的寒意被悉数化开,他伸开干枯的薄唇:
头发干透时,窗外天气已亮,悠远的山脉上,已模糊可见太阳的一角。
她微点头,专注解开他的腰封,顺着衣衿向下滑去,渐渐朝外撩开,入眼便是让她心跳加快、惊心动魄的一幕——
晏修:“你如何晓得……”
晏修这一去,当真是没少刻苦的。
晏修猎奇问道:“你宫里如何会有这个?”
后背的伤也很多,万幸的是没有前面那般严峻,且两边的伤口都已愈合结痂,没有呈现化脓症状,就等着褪成疤。
一想到屋内幕形……
他拉着祝思嘉向外走:“不必,现在就去。”
言外之意,他想把本身清算得洁净清爽,不必回他的太极宫了。
方才替他擦身时,她话里话外都离不开晏桓这孩子。
既然母子二人都醒得晚,那他不如趁未央宫清净的时候去一趟,既能制止和祝思仪打仗,又不会落人话柄。
他的伤势,明显成心对西京这边坦白了的。
晏修郁郁不乐:“嗯。”
她私行爬床一事,除倒是他酒后犯贱碰了她,变成大错,可她自作聪明,也早该被罚禁足的,谁料厥后又赶上那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