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您这是在做甚么!”
如果春猎前夕,他倔强些,把她带出宫去;又或者更早些,贰心狠一点,亲身措置祝思仪,会不会就制止掉本日的局面?
“她是皇后,朕是天子,她走了,朕总要去瞧瞧她最后一面的。不必担忧,你们先下去吧。”
晏修接过他倒的酒,一饮而尽,判定点头。
他正盯着案几上烛台跃动的火苗入迷,乃至握住烛台,拿到手里把玩,任由烛火灼烧他的掌心。
只要源源不竭的泪砸到空中的声音,敏捷在冰室的酷寒下结成朵朵冰花。
杨泌雪和方心月早有筹办,在冰室外拦住他:“陛下,皇后娘娘她……为了您的身子着想,您还是别去看了,龙体为重。”
杨泌雪还想劝,被闻讯赶来的余欣眼神制止住,表示她们分开。
余欣是祝思嘉的好友,当着祝思嘉的面,他竟然只顾着本身的感受,就如许忘了替她照顾老友,她会难过的吧?
天子的职责,让他不能于外人面前落泪。
晏修却不测埠对她二人和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