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思嘉:“你们肯来作客,我必定是非常欢迎的,长乐宫希奇古怪的好吃东西可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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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爷,陛下叮咛过,任何人都不得进长乐宫,更不答应祝婕妤外出见人,您就别难堪部属了。”
谁料晏修慵懒地睇她一眼:“祝婕妤罪不至此,朕此举并非重罚于她,朕是在亲手教她端方,不劳烦太后操心。”
朱雅现在看晏修,就像看本身闺蜜的男朋友一样,哪儿哪儿都不扎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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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有人这么对本身喜好的女人的?就算他再活力,但也不该仗着本身位高权重,就到处打压她、过分萧瑟她。
本日守岗禁军刚好是祝元存的部下将领,与他友情不错。
余欣问祝思嘉:“今儿个我们能进长乐宫,想必婕妤生辰那日亦能进。婕妤如果不嫌弃我们喧华,您生辰那天我们也来陪陪您如何?”
祝元存在景福殿好吃好喝地养了一阵儿,晏修又号令制止他不准舞刀弄枪,他每日只能翻看兵法、玩弄沙盘摹拟作战解乏。
这不是恋人之间的普通争论,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强权逼迫。
祝思嘉宫中的珍宝很多,他思来想去,竟是没想到甚么能拿得脱手的东西,干脆决订婚手做一碗长命面送进长乐宫。
宫中任何人都不得探视祝思嘉的动静传了个遍,独独没有传到景福殿。
他并非两耳不闻窗外事,祝思嘉一朝得宠,宫内众说纷繁,想要借此对她落井下石之辈更是很多,若皆向长乐宫涌去……
从小到大,他吃过娘亲做的、吃过mm做的,但还没亲手给别人做过。
晏修,当真讨厌她到这类程度了吗?
宠幸?张晚瑶哪敢向她坦言晏修的“宠幸”体例啊,她如果说出去半个字,估计连本身如何死的都不晓得。
张晚瑶在一旁兢兢战战道:“太后娘娘,妾身就说陛下并非诚恳罚她,清楚是心中另有她。倘若她当真失了君心,早被陛降落位分了。”
不然朱雅又会以另一种目光对待她了。
人一闲就废,祝元存摸了摸脸颊上的软肉,暗下决计要偷偷练武,好早日重回朝堂。
他提着食盒一起飞奔,恨不得能在宫中纵马,好将这碗热气腾腾的长命面从速送到长乐宫。
长乐宫清冷,本日她们结伴前来看望她才添了点人气,祝思嘉又如何会嫌她们喧华呢?
晏修叫来胡顺海:“传朕口谕,祝婕妤禁足期间任何人不得进长乐宫探视,违令者一概杖责三十。”
杜羡话还没说完,就被余欣伸手捂住了嘴。
但前几日又传闻余长使等人都钻了空子进长乐宫,他这才放心,本来陛下只是做做模样给外人看。
君心难测,没有人具有与天子平起平坐的资格,身为天子的女人,更没有。
俗话说家丑不成传扬,她与晏修为何辩论,天然没有奉告朱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