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都是公会的老长辈了,经历过的大风大浪比我多。像这类倒置吵嘴的缺德事儿,目标很较着,有人在用心针对我,想借机拉我下台。”
“那……这件事就这么算啦?”
身子还没病愈就俄然间台端光临,保不准此次是起火了?
“抚心自问,这一年我对天盛公会支出了多少心血?我比任何人都但愿公会生长得好。”
替江九洲处理完费事,沈然搀扶着外公坐进车里。
这一趟,老爹要么是落井下石给他个经验,要么就是来帮他得救。
来自位高权重的年父老的压迫感,光是跟他对视一眼,手指连着心尖儿都开端惊骇颤抖了。
老太爷身后,沈然也跟来了。
右手拄着龙头拐杖,一身深玄色老式长袍,往人群中一站,庄严而又严肃,令人不寒而栗。
挨了怼,崔英哑然。
江老太爷左腕戴有一串佛珠,传闻是请大师开过光的,有灵气。
江九洲拍拍椅子的扶手,笑着反问,“老会长的葬礼上没见你们有多体贴,现在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一窝蜂地跑来召开个人味议。”
像崔英这类只会窝里横的乌合之众,他压根瞧不上眼。
惊奇目光当中,崔英最早点头哈腰地跑过来,套着近乎。
每当感到知己不快的时候,他就拿出佛珠放在手里盘一盘。
魏二爷也不想跟江九洲站到对峙面。
做错了事按端方奖惩,撤职彻查还是以牙还牙,都无可厚非。
见到老爹,江九洲第一反应是慌的。
环顾一圈其他人的神采,江九洲懒得陪他们做戏,直接挑明一部分人的目标。
“局势已经很清楚了,有人想挑起魏家和陈家的冲突,再将这顶帽子扣到我头上。不管我们三方,哪一方受损,对方都不亏。”
“九洲,休要意气用事。”某位五十来岁的理事长,出言拦住他,“坐下来好好筹议。”
“我这都半截入土的老东西了,竟还要为你的事儿操心劳力,大老远的跑来一趟。”
重新到尾沈然都没说话,眼睁睁看着江九洲在老爹的撑腰下化险为夷。
“九洲是江家的人,代表着我们江家的颜面。
“谁捅伤了魏琛,那一刀就双倍地给他捅归去。真如果闹到公会狐疑重重,四分五裂,可就着了幕后小人的道。”
“……人各有命。”
他无可何如地哀叹一声,演技高深。
崔英变了神采。
筹议?没得筹议。
老太爷没理睬他。
即便如此,他还是挑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老爹,您如何来了?”
“既然晓得该如何做,还在这愣着?”
“人要活得悠长,有些事情就得学着看通透。你九叔当然有错,但毕竟是江家的人。”
“戋戋一张手写的认罪书,就想把锅甩到我头上?”
江九洲想笑,因为最大的赢家是他。
崔英还等着看江九洲和魏家、陈家打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