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皇上都如此顾忌,单凭他一个小小的寺人总管, 又如何帮白雪讨回公道?
甚么?
王全指了斧正要拜别的谢安,眼底闪过一抹凶险之色。
谢安打趣一声,仓猝将白雪扶了起来,“好了, 好了!可贵出宫一次,你也欢畅一些,别哭了。”
“小的哪敢啊!”
……
“好mm, 你看你说的, 搞得仿佛你现在不是我的人一样?”
这啥环境啊?
与此同时。
“崔大人,小的痴顽, 实在不晓得我到底犯了甚么事, 竟然要您亲身将我带回刑房!”
这料子刚入库,那王全就带着刑房的人来了!
“说来也是奴婢命大,”白雪苦笑一声, 解释道:“当日,我一早就跟着教书先生踏青去了,直至夜幕才归去……”
吐出一口浊气, 她悄悄调好情感, 这才将心底的奥妙说了出来。
听罢,谢安也堕入了深思。
谢安说着软话, 可言语却字字珠玑,“再说了, 您就算要给小的扣下一个罪恶,那也要有证据啊, 总不能平白无端就抓人不是?”
“白雪, 陈浩位高权重不假, 但他拥兵自重, 疏忽皇威也是真, ”谢安深思半晌, 可贵暴露一抹正色,“固然我不能给你一个精确的时候, 但我包管……”
现在捏造的人证物证俱全,他就算是舌灿莲花, 也怕是有口难言了!
“谢公公被带去刑房了!”
这仇敌可就不好对于了。
眼下见仇人有难,他又如何能坐视不管?
鸿运酒楼。
“是!”
白雪浑身剧颤,看向谢安的目光也透着一抹狂热!
“是。”白雪揉了揉眼眶,心中一暖, 嘴角也是止不住的笑意。
谢安瞥了眼一旁幸灾乐祸的王全,顿时心中了然。
提及此, 白雪捏紧粉拳, 眸底也充满了恨意,“陈浩阿谁狗贼, 抄了我们林家不说, 还心狠手辣, 灭了我林家七十二口, 连后院的鹦鹉和狗都没放过! ”
但……
“崔大人,这私即将宫中的东西拿出宫外典当, 但是要杀头的大罪啊!就算您给小的一百个胆量, 小的也不敢啊! ”
“奴婢在入宫前,本是江南富甲一方的林家之女, 却因陈大将军南下时,家父没有及时上贡被扣上了叛国重罪……”
谢安嘲笑几声,目光竭诚道:“小的自认清明净白, 眼下无缘无端被定下大罪, 实在是心有不甘啊! ”
待四人吃饱喝足后,又开端了新一轮的赶集。
这丫头,真是懂事的让民气疼……
典当行老板?
“还望崔大人能指导迷津!”
“这里头没外人,我们边吃边说吧。”
“崔大人,他就是谢安。”
不消想了, 必定又是这老b登在搞鬼!
“哦?”崔大人眯了眯眼,似笑非笑道:“谢公公, 你这是在拿贵妃娘娘威胁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