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西门庆得了信去看时已经晚了,他家的三个布铺一个主顾也没有,而劈面的斑斓布铺又是主顾盈门,熙熙攘攘。
西门庆暗中窃喜,洋洋得意。
这些日子,西门庆因为丢了官,不肯意出门,只在家里和妻妾仆人们出气,不是骂这个就是打阿谁,常常按住一个妾光天化日“行事”。
武植见酒曲来了,非常欢畅,问茗烟,“见到公主了?”
中间的小厮安然见仆人被人踩在脚底转动不了,冲上来打岳飞,岳飞只一脚就把安然踢出一丈来远。
李师师会心顿时走了畴昔。
潘弓足看着饭碗,一口也没吃,幽然地对武植说:“大郎,这弟子意虽小,但是如何说也是弟子意,再说了,有了这弟子意我也有个事儿做,免得在家闲得闷,你看不上,我却看得上。”
吴月娘冷冷一笑,“官人也是七尺男儿,如何就不如那武植呢,他家做买卖,咱家莫非不能做?他家卖那女儿喜,我们家也能够,就在他家对门做,做得比他家的大,卖得比他家便宜,不就把他家挤垮了,你不就报仇出了气吗?”
西门庆气哼哼地说:“还会有谁,不就是那三寸丁武大郎,前番使狡计骗了我的布铺、当铺,后又害得我丢了官,现在倒好,这买卖是越做越大,钱越赚越多,他倒成了清河县的大户,我如何能不活力!”
西门庆也练过几年拳脚,明天一肚子火没气宣泄,挥拳就打岳飞。
李师师眉头微皱,刚要躲进后屋。
西门庆要在宣泄,那里肯饶,听到李瓶儿颤叫,想着她是李师师,上面更加癫狂起来。
岳飞连躲都没躲,见西门庆的拳头来了,只一抓一扭,一下就把西门庆扭倒在地,并一脚踩住,喝道:“别动,动一下就踩死你!”
潘弓足先奉侍武植换了衣服,洗了脸,又摆上热气腾腾的饭菜。
说着西门庆迈步出了门,去紫石街,把斑斓布铺对门的三家店铺给高价盘了下来,又派了些人去江南进了批上好的布料。
第二天拿着断了圈圈“女儿喜”和起了毛的布料去西门庆的布铺大闹,说在这里买的“女儿喜”把本身的胸给扎伤了,害得她们做不成买卖,布料也是劣等货品,要店里赔她们一人一百两银子。
“见到了,还赏了我些银钱呢。”
那店里的伴计天然不肯赔,把四个粉儿赶到街上,这四个粉头在大街上指着西门庆的三间布铺又哭又骂,还嚷着去衙门里告状,引得一大群人在旁围旁观热烈。
西门庆一听这话,一拍大腿,“着哇,我们也卖那甚么女儿喜,我们也卖布,把他家挤垮了!”
李瓶儿倒了一碗茶递给西门庆,陪着笑,“爷,这明白日的,爷如何俄然有兴趣做那事儿,早晨吧,早晨我洗洁净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