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恨恨地说:“你个狗主子,还敢扯谎,为甚么明人捡不到,就你能捡到,是不是哪个婬妇偷偷赏你的呀,说出来就饶了你!”
一会儿的工夫已经包了三锅盖的饺子,迎儿也把锅里的水烧开了,李师师和紫薇把一锅盖饺子渐渐地倒进锅里,李师师拿着一柄长勺悄悄地搅着。
武植见潘弓足脸上沾了一点面粉,他指了指,笑着说:“你这婆娘,家里没有胭脂还是如何的,如何把面粉弄到脸上呀?”
李瓶儿死也不承认,说这簪子是前几天丢了,不知丢到那里,并不晓得被琴童捡了。
潘弓足看了李师师一眼,脸上掩不住的笑,“没啥事儿,没啥事儿,对了,我方才买了韭菜、虾仁,另有一块好肉,早晨我们包饺子吃,我们爷最喜好吃三鲜饺子了。”
再说,那西门庆家这也边闹了起来。
吴月娘一看,笑道:“这是不李瓶儿的东西吗,如何在你手上呀?”
武植一时没事,走了出来,想帮她们的忙,潘弓足用胯部撞了他一下,“你是爷,这类事情你不好做的,你去歇着吧,等一会儿就好了。”
明天见李瓶儿的这根值二两多两银子的簪子竟然在金钟的手里,顿时想到两人必然是有私睛。
傍晚时,西门庆从内里返来,吴月娘就把这事儿给西门庆说了。
武植跟潘弓足说了李瓶儿的事,并说要和李师师一起去西门庆家看看。
春芹别有深意地一笑,“大奶奶,这是那金钟送给我的。”
西门庆拿出那簪子来,又打了他一板子,问,“你这簪子是从那里得来的?”
潘弓足嗔了他一眼,撒娇似的说:“那你还不把替我给抹下去?”说着把红朴朴的脸凑向西门庆。
不提武家这边四个女人忙忙活活筹办包饺子的事。
吴月娘听了这话,内心一惊。
金钟听这话吓得半死,连连叩首,“爷,并没有哪个赏我的,真的是扫院子时捡的。”
武植想了想,“就说师师去窜亲戚不可吗?”
李瓶儿的贴身丫环绣春吓得六神无主,想到李瓶儿现在只要李师师一个亲戚,因而趁人不重视偷偷溜出来来到武家找李师师拿主张。
本来,前几天李瓶儿找西门庆说本身的房里旧了,要西门庆支令人给重新刷一遍。
武植一挥手,“管不了那么多了。”先让迎儿给绣春安排了房住下,又喊来岳飞套上马车,让李师师和紫薇坐上去,本身骑着赛风驹和岳飞一起直奔西门庆家。
中间的春芹要用心栽赃李瓶儿,指着琴童说:“你还敢骗爷,不是你亲口说是六娘与你私会时,说你懂风情,耐力久,赏你的吗?”
一时把西门庆说得哑口无言,悻悻地说:“瓶儿睡了,明天再来吧。”
本来,吴月娘有个贴身的丫头**芹的,一向和李瓶儿不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