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板。”

“洛家有传国玉玺？！”

“洛大人，”柳玉茹声色安静，让人莫名安宁下来，“不管您信与不信，”柳玉茹抬眼看他，神采慎重，“我和九思，并不想与洛大报酬敌。我本日来，也不是找洛大人费事，只是想救我家夫君。我公布了这些，也救不回他，不是吗？”

柳玉茹听着这话，有些说不出来的发寒。这话无异是洛子商说的，可当时候，洛子商才几岁？

“章怀礼大师收养了洛子商，是当作亲生儿子来养。”秦风将在泰州探听的成果说出来，慢慢道，“传闻洛子商天生聪慧，是章怀礼的对劲弟子。他同章怀礼情同父子，章怀礼厥后病重的时候，也一向是他在身边照顾。”

柳玉茹没说话，叶世安倒是明白她的意义，叶世安叹了口气，劝道：“玉茹，这世上绝无想要依托老婆和姻亲往上爬的男人，除非他不是男人。我感觉，九思是个好男人。”

柳玉茹顿住脚步，她背对着洛子商，渐渐开口：“当年的洛家大蜜斯，洛依水。”

说完，柳玉茹站起家来，施礼道：“话已说完，也不打搅了。”

“另有呢？”

“不是。”

“洛公子，”柳玉茹安静道，“世事无常，另有漫漫余生，容你忏悔。”

柳玉茹微微一愣，一时倒是说不出话来。好半天，她才道：“你持续说。”

周边没甚么人，夏季午后带着蝉鸣，中间风卷水中凉意而来，让人时而复苏，时而又有些恍忽于夏季炎炎当中。

“洛依水……”

“忏悔？”洛子商讽刺出声来，“顾夫人与其在这里同我说得如许义正言辞，倒不如去问问，最后玉玺在谁手里，看一看，到底谁该忏悔很多些。”

“他说他厥后救了一个逃出来的洛家家仆，对方在他这里养了不到三天就死了。这个家仆说，洛家被屠，实在就是因为一个孩子一句话。阿谁孩子同那位留在洛家的朱紫说，灭洛家满门，他就奉上玉玺。”

“现在扬州是王公子在管着，您在东都任职，扬州固然都是你的人，但也不过是因为大师信赖你在东都必然会有位置，他们跟着你，有一条好的前程。乱世枭雄是枭雄，可如果背了天下鄙弃之名，那可就是狗熊了。你感觉你这名头出去，你部下那些人，当真没有异心？不说其他，你在扬州有两位谋士，都是章怀礼门下弟子，算是你的师侄。更别提保举你的人、看重你洛家贵族出身的王公子这些人的设法了。”

“她是不错的，但是毕竟是商贾之流，登不上甚么台面。顾大人前程无量……”

“好吧，”他叹口气，“实在顾大人的死活，我也不在乎，顾大人和陆大人，总归要去一个，于我来讲就够了。柳蜜斯不肯意顾大人出事，那就找陆大人的费事吧，鄙人也不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