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怕狼一样的仇敌,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杜氏那两个兄弟绝对比猪还猪,还且还是吃里扒外的猪,没有合作的能够,却不过之下,甘愿乞贷也比合作的好。
沈氏嘴角不由的一抽,不晓得这丫头听了多少,便没好气的道:“贞娘啊,这听墙根的事情可不是一个端庄女人该干的事情。”
“晓得了,娘,我转头找大郎筹议筹议。”杜氏低声的道。
厨房里,除了大嫂,另有一名中年妇人,那脸模型跟大嫂挺象的,这会儿,那妇人正扒拉着一只荷包在看,一只手还直点着自家大嫂。
“你是说,那田家和言公公家的婚事不谈了?”夜深人静中,赵氏这进步了的声音尤其刺耳,贞娘半睡半醒间被吓了一跳,惊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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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郑氏进门,最欢畅的竟是贞娘的娘亲赵氏。
“也是,真如果甚么难言之疾天然是要瞒着人的。”赵氏应和着。
贞娘现在却想着沈氏的话,当初,她刚穿超出来时,就曾听嫂子跟自家娘亲提过油坊的事情,再加上刚才沈氏的一番话,怕是嫂子有阿谁心机。
算盘打的精,总抵不过期运。
当天,郑三娘就被抬进了李家的门,敬过茶后,便撑起了李景奎这一房。
如此,贞娘竟是一夜好眠。
“五两银子,只要五两银子,你美意义说是你常日积累的吗?李氏的煤炉现在但是卖的红红火火,另有你阿谁小姑子,一手药墨的本领,现在县里谁不在说啊,当天那一块用过的药墨都卖了好几两的银子,合着百口就你一个是穷光蛋啊,李家没这么欺负人的啊,我找李老掌柜讨说法去。”那妇人气哼哼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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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就这么点钱?你打发叫花子呀。”俄然的厨房那边传来碎碎的声音。这声音很陌生啊,贞娘听不出是谁,便谨慎的走到厨房的窗户下,窗户半开着,从内里能将内里看得一清二楚。
“讨说法,你美意义吗?当初我嫁过来的时候除了我本身弄出来的一身嫁衣,可没一点嫁奁,你如果去讨说法,那是自找败兴。”杜氏有些刺刺的回道。
对于这门婚事,晓得内幕的人替郑三娘欢畅,但不晓得内幕的,却戳着李家的脊梁骨,只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李家自关起门来淡定糊口。
“啊,是婶儿啊,甚么听墙根啊,我这刚起来呢,正过来呢,就碰上婶儿出来,这捕风捉影的话可也不是一个长辈该说的啊。”贞娘淡然的,本来她还想说一句,问这沈氏是不是说了甚么见不得人的话,这般怕人听,不过,想着嫂子,还得给嫂子留点面子,就算了,噎在肚子里没说。
杜氏便一声不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