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景福分开,这边的屋门才开了下来,李奶奶吴氏扶着李老爷子站在门口,吴氏嘴里更是唠叨道:“你这死老头子,景福也这一把年纪,你何必把他赶出去,在本地儿找点事干干就不成?”
小孩子嘛,想差使他,就得给点长处。
这类景象,贞娘倒不好去打搅了,退了返来,提着铜壶出门,想着老俩口嘴里的棺材板,那眼眶有些潮湿,心中是打动的酸楚,总之这一回为了田家这退亲,这情分她欠大了去了。
并且,当初为了搞旅游,那些老乡可把稻草的编艺阐扬到了极致,那些稻草编的东西很有艺术性,再画上画,一个个都都雅的紧,李贞当时猎奇,也跟着老农学了两手。
“行了行了,春寒露重,我们还是回屋吧,保重点身材,我们那两幅棺材板当了钱替贞娘退聘礼了,现在你要有个好歹啊,使不得就是那席子一卷,丢到城外喂野狗喽。”吴氏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