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碧看崔嘉因听到“聪明人”三个字时的笑容,羞道:“不过是我常日里胡言乱语的罢了,看朱你如何让女人也晓得了!”
崔嘉因踌躇了一下,问:“二婶婶,阿谁……我能去看看六姐姐吗?”
曲氏拍拍崔嘉婉的手,说:“好了好了,你也该闹够了,消停会儿吧。”
成碧夙来是心直口快的,看崔嘉沅莫名其妙地走了,便说:“这五女人当真奇特,来也仓促,去也仓促。”
崔嘉因没说甚么,回身径直回了玉棠馆。
崔府,翠竹轩。
“嗳哟,嗳哟,娘晓得阿婉受委曲了,忍忍啊,你祖母也偏疼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难不成还不风俗?”曲氏心中固然也不满,但好歹内心也是晓事的,又不是一个娘肚子里头出来的,隔着一层肚皮,不苛待就已经很好了,那里还会给你甚么脸面?
“好啦,你们另有甚么事儿是我不能晓得的?”崔嘉因乐不成支:“奉告你吧,香囊不过是丫环绣的罢了,五姐姐不过做了个顺水情面罢了。”
她红了红脸,说:“九mm喜好就好了,姐姐另有事,就先走了。”说罢,携着婢女仓促分开。
崔嘉因笑:“有甚么好不好的?她本身骗我在先,还不准我不喜了?”
李氏身边的丫头赞道:“九女人真是好操行。”
崔嘉沅讪讪,尽是歉意地说:“方才真是对不住了,你也晓得,我母亲和姐姐就是那样的人,心直口快的,实在并没有甚么歹意……如果你介怀的话,姐姐先替母亲和四姐给你陪个不是。”
崔嘉因满不在乎地笑笑:“五姐姐是把我当何为么人了?都是一家人,哪有那么多计算?”
“如果为这一点小事,心中有怨,那姐姐未免太藐视我的气度了。”
李氏回过甚来冲她暖和地笑:“阿珩另有甚么事吗?”
崔嘉沅看母亲对本身同崔嘉婉较着分歧的态度,内心也有些悲伤,她从不知为何她与姐姐明显是双生,但曲氏就是不喜她,反而到处偏疼崔嘉婉。
崔嘉沅瞥见崔嘉因,忙迎上去,不美意义地笑笑:“九mm,我是特地等你的。”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笑着走上前:“五姐姐,你如何在这儿呢?”
李氏笑:“当然能够,阿珩想甚么时候去都成。”
出了福庆院,崔嘉因便喊住了走在前头的李氏。
“你来干甚么?不去和崔嘉因套近乎了?”崔嘉婉不屑道,泪痕未干的脸上带着几分嫌弃,看着非常奇特。
“我就是不喜好家里头谁都紧着崔嘉因的模样,只不过是落水罢了,也值得那么劳师动众的惹民气烦,祖母也太不晓事儿了,难不成还想给崔嘉因招赘婿,一辈子待在崔家吗?”
“九mm你不介怀就好了,喏,这是姐姐亲身绣的香囊,就当赔罪了。”说罢,崔嘉沅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绣着海棠的香囊,香囊针脚精密,看得出来是费了一番心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