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爷爷的坟前,把贡品从篮子里取出来,一样样摆在爷爷的坟前,拿着打火机点香烛,但是很奇特,香一扑灭立即就灭了,蜡烛也是一样,我的内心有些慌,坟前香点不燃,这申明死去的亲人不肯意收受香火,莫非是我违背了爷爷的警告,没有比及26岁就结婚了?
二傻这么折腾,气得我奶奶直顿脚,拿着扫帚打他,二傻平时最怕我奶奶,但是明天也不晓得中了哪门子邪,如何赶都赶不走,用心给我找不安闲,最后找了几个兄弟,强行把他架走。
“那你要说话算数,不管今后产生了甚么,都不准嫌弃我!”
把带来的纸钱扯开,蹲在地上一张张给爷爷烧,凌晨露气重,我担忧白淑琴染上风寒,烧完纸就想走。就在这时,白淑琴喊了一声,朝那边看了一眼,她指着爷爷的坟头。
看着面前的白淑琴,盯着她的眼睛,我有些冲动的说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幸亏此次来了六辆车,换了一辆持续往家走,但是费事远远没有结束。
把话说完,又拿起香烛来点,这下是点着了,然后插在爷爷的坟头前。
白淑琴满脸羞怯的看着我,端起酒杯喝了半杯,然后把杯子递给我,我将本技艺中的酒杯也喝了半杯,然后递给她,和白淑琴手挽手,把杯子中的半杯酒喝掉。
白淑琴拿着酒杯,笑嘻嘻的看着我:“我就这么嫁给你了,如何也得说几句好听的吧?”
张明很愁闷的说道:“二叔正在找人收尸,你快点返来!”
白淑琴望着我,神采有些严厉!
这是我最怕的一个环节,山里人全都是酒鬼,一个个嗜酒如命,喝起酒来又喜好胡搅蛮缠,恰好明天来的不是亲戚就是老友,谁都不能回绝,我爸给我安排了两个挡酒的兄弟,我的腿还是发软。
对于白淑琴,我是非常非常对劲的。
白日敬酒的时候,白淑琴的瓶子里实在是水,现在是正宗的高粱白酒,只喝了一杯白淑琴就满面桃红,美艳不成方物。白淑琴晕乎乎的,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我顺势抱住了她,把她拥在怀里,想亲她的脸。
我有点惊骇,跪在爷爷的坟前,把父亲抱病了的事奉告他,我不是不顺从警告,只是作为一个独生子,我只能提早出家,以尽孝道。我感觉奶奶说得对,十八年前的事情,毕竟只是封建科学,可托可不信,但是父亲的身材,确切不宜劳累了,我不肯意刚送走爷爷,又把父亲送走,这是我没法接受的痛。
盛饰艳抹的白淑琴,美得有些妖艳,现在卸了妆以后,是一股让人顾恤的柔媚,越看越都雅。
夜深人静,白淑琴已经卸了妆。
她的眼睛好标致,媚眼如丝和顺得像一汪春水,白淑琴一向对我笑,我的脑筋昏沉沉的,眼皮子直打斗。细心想了一下,我们半个月前确切见过一次面,我俄然感觉很好笑,如何能问出这么傻逼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