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骨听了忍不住皱眉道：“其他几家就没孩子在太院吗？如果他们让他们的后代肇事呢？”

“这的确不错。嗯？留级？”凌骨皱眉道：“可上一行还说马及毫武修成绩优良。如何就留级了，还一留留三年？”

进了塔楼，内里的整齐让凌骨非常不测。这里很像图书馆，书籍从线装本到布帛、乃至竹简都有，分门别类放在分歧的书架上，非常有序。

再次来到太院，不过一早晨，太院大门已经被重新立起来了。还多了几个满身武装的门卫兵。那几个门卫兵的打扮不一，但穿的都不是太院的戎服。明水祭司则站在门口，见他们来了，赶紧小跑了两步迎上来。

秦谦笑道：“这事儿，还真没有。宫家只要一个儿子，已经从太院毕业，回家学习掌管家业；万家倒是多子多女，不过大的太大，小的太小，都没有在太院里；游家的后代从不入太院。”

并且最奇异的是，塔楼里很亮堂，明显从内里看，一层只要几扇小窗，但是从内往外看，竟然是几近全透明的――当然，要开窗的话还是那几扇小窗。

凌骨挑眉：“这么看来，马及毫的死仿佛真的不平常。”

凌骨嘴角一抽：“就凭太院门口那种法阵，你肯定没人进得去？”

“走湖边那条路吧。”秦谦忙加了一句。院史馆在太院的山头上，有两条通衢畴昔，一条要颠末练习场，一条则要绕大半个明镜湖，还要登山，相对远了点。

“你思疑是太院里的人做的吗？”凌骨问道：“太院里的另三家的人下的手？”

“这是他三年级时候的事情。”秦谦想了想，说道：“马及飞比马及毫小两岁，这时候马及飞入太院的话，应当是一年级。太院一共分八个年纪，全数会登入档案，毕业时会作为考查，如果档案很差的，出去太院就很难混个好职位。这类留级的环境，马及毫既然不是蠢蛋，那就只要一个启事了。”

秦谦噗嗤一笑：“钱、盐、铁、兵，这四样，每一样都胜帅府。不过论争争力就另说了。”

“这个。”秦谦的手俄然停下来，然后指着一处用朱红色墨迹标注的处所：“有特别的处所，都会用朱砂标注。比如记过之类的。”

“这倒没有。”明水祭司难堪地说道：“我倒想让他们把人接归去的，可马总督说分歧太院端方，就把马及飞送回太院，然后派了人来守门。”

凌骨也没思疑，而是猎奇问道：“你之前说那四个家属，除了马家是管盐的，其他的呢？”

“好。”明水祭司神采放松很多，有秦谦这个智囊在，他感觉结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