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如何了?!”季凉一惊,朝程燕西腿上一看,只见他左腿的裤子划开一道大口儿,裤子下,从膝盖往上到小腿,竟然也有一条长长的伤口。
“你受伤了!”季凉顿时皱了眉,吓得心惊肉跳,“你没事吧?程燕西,你为甚么不说?你有没有事?”
“什……三三的糖。”季凉一笑,“你还留着?”
季凉看着棒棒糖,叹了口气,“一人一半。”程燕西必定比她更饿。
“恩,公然还是你的糖更好吃一些。”程燕西放开季凉,笑得像只狐狸,嘴里含着本应当属于季凉的糖,啧啧有声。
“你感觉我在开打趣?”程燕西微恼。
“我,阿嚏――”季凉又打了个喷嚏,身子伸直得更紧了。
季凉猛地昂首,不敢置信的看着程燕西,消化着他高耸的告白,“程燕西,你讲的东西,一点都不好笑。”
“季凉……”程燕西俄然哽咽一声,他也不晓得本身如何了,俄然将季凉直直的拥进怀里,抱得紧紧的,“季凉……”
“啊――”季凉吓得叫了一声,抵在他胸膛上的手换成抓住他的衣服。
“没事。”季凉擦了擦鼻子,甩了甩开端晕的脑袋,“小时候落下的弊端,一淋雨就发热,没干系的。”
“可我就是喜好你。”程燕西定定的开口,“爱上了没体例。”
季凉的唇软的像果冻,程燕西用牙齿悄悄咬她,像是咀嚼……
“该死……唔……放开我……”季凉的拳头被程燕西抓住,实在落入没法抵挡的境地。
季凉脑袋有些发晕,却没有答复程燕西的话,只砸吧砸吧嘴,“三三的糖很好吃。”
程燕西说的轻松,季凉却晓得他不那么轻松才出来。凭他的技艺,能伤成如许,当时景象必定很艰巨。
“不消你承担。”季凉瞪了程燕西一眼,“我只是不想你死,你千万别多想。”说着,拍开程燕西的手,战战兢兢的扒开他脏兮兮混着血水和泥土的裤子。
程燕西挑眉看着季凉,一脸坏笑,“如何一半?先放你嘴里,还是先放我嘴里?”
“你如勇敢吐出来,我还会吻你。”程燕西傲视着季凉,仿若预感到季凉要做甚么。
季凉没说话,只拿着矿泉水给程燕西措置伤口,将有些浸湿的纱布,一圈圈往程燕西腿上缠绕,“疼吗?忍着点。”
“哦?”程燕西邪邪的笑了笑,“这话你倒是说对了,现在,荒无火食,只要你跟我,我要占你便宜,也不会有人晓得,你说对不对?”
“没干系。”季凉摇了点头,呼了口气,回身从本身褴褛的雨衣底下拿出背包,“幸亏我背着包。”季凉翻了翻,背包里除了一瓶矿泉水和一卷纱布能用,其他的对程燕西的腿伤毫无感化。
“他们说你失落了。”季凉一边捣鼓纱布一边说道:“你一个早晨没出去,当然得筹办这个。你究竟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