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伤没事。”程燕西一边给季凉措置伤口一边说道:“季凉,等你脚好了,我教你用枪。”
“睡觉?!”苏楠立即高低打量启程燕西来,左看右看一番以后,尖叫道,“你又欺负季凉是不是?!你这个流/氓!变/态!季凉!我来救你了!”说着,看准程燕西跟房门之间的空地,贼溜溜的钻了出来。
第二天凌晨,程燕西在一片鸟语中醒过来,窗外雾蒙蒙的,是山上特有的凌晨气象。
“季凉,季凉……”程燕西赶紧坐到床边,悄悄推着季凉的身子,问道:“做恶梦了吗?已经没事了,别哭了,乖,别哭了。”
“枪?!”季凉惊奇的张大嘴巴,“我用枪做甚么?算了吧,我不消。”
如许想着的时候,程燕西的身材已经敏捷作出反应,利落的翻身,将季凉压到身下,却奇妙地避开她受伤的脚。
程燕西把她的行动看在眼里,嘴角扬起一个都雅的弧度,不客气的躺在床的这边,‘啪’的一声关上了灯。
程燕西想到林可,眉头深深的簇了起来。在京大当教官的时候,他就感觉这个小女人温馨的不普通,现在想来,是不是精力有题目?还想杀了季凉?谁给她的胆量?!季凉除了他能欺负,谁都不可!明天就去找林可算账!
“好啊。”程燕西理所当然的点点头,俄然一把搂住季凉,抱着她两小我一起往床中间挪了挪,等对劲了以后开口道:“恩,这位置不错。睡觉!”
“我能不能甚么?”程燕西挑挑眉,抬高声音开口。
程燕西正入迷,门外却俄然响起一阵短促的拍门声,伴跟着苏楠的大嗓门,“季凉!季凉你醒了吗?到早餐时候了,我带你去用饭啊!”
“哼!”苏楠哼了声,站起来朝着程燕西横眉冷对,愤恚的说道:“谁让你只会欺负季凉,当教官的时候就已经很可爱了!我警告你,不准再欺负她!我们季凉这么不幸,有你这么做老公的吗?”
程燕西双手叉腰,气得瞪大眼睛,吼道,“苏楠,‘程燕西’三个字也是你叫的吗?我好歹做过你一个月的教官,连这点规矩都不懂?”
季凉乖乖的坐好,看着程燕西的胳膊,“你的伤还好吗?”
季凉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不循分的在他怀里拱来拱去,脸上的红色始终减退不了,嘟囔道:“我如许没法睡觉……你快放开我。”
咔哒……
“你,你放开我!”季凉用力推了推程燕西的胸膛,“我没法呼吸了,我只是让你本身往中间靠靠。”
“程燕西!”季凉惊呼一声,双臂被程燕西攫住。
季凉抿抿唇,“苏楠不是外人,我们的事我都奉告她了。”
“谁……谁虐待你了!”季凉红着脸辩白,伸手将被子挥到程燕西那边,“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