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语村言_第三十七章 虐灵3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要不说我们人类骂人笨就说他是猪脑筋,本来猪真是没脑筋。

当他像猪一样惨叫着“顺子,别打它了,它还怀着猪仔呢――它毁了你多少庄稼我赔给你――”时他已经把一根胳膊粗细的木棍捅进了猪的肛门……

大伙没啥说了,家里的女民气疼不过就撒泼的骂起来,他就一蹦老高的跟人对骂,哪回都将人骂退了。有人想去找支书评理,但支书是他亲叔,再说你的牲口吃了他的庄稼你也不占理,大伙只得看紧家禽不让跑到他地里去。因而村里人离他家地近的看鸡羊比看孩子还谨慎。

不幸那头猪拖着一根长长的直肠和它肚子里的一窝猪仔在一个多月后死去了,心疼猪又心疼钱的白婶和老伴发誓要为她的猪报仇,老两口哭天抢地的冲到他家一人一个头往他怀里石,但被他爹和娘死死的拉住了,他老两口又去支书家闹,支书就息事宁人叫顺子买下了他们的死猪算是给他们补偿费了。他老两口还是顿足说要顺子把他们的猪埋到他们的老坟里去,还要顺子给他的猪披麻带孝。

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但猪却只吃面前食――它一跳出猪圈就来到了顺着的花生地里,饥饿的老母猪吃起花生来不必老虎吃人来的细嚼慢咽,已经发黄的花生棵子被它的长嘴一阵乱拱早已是本末倒置了――一堆堆的花生白花花的透露在了花生棵内里,并且都是无子花生壳儿。

当然这都是气急时没边没沿的话,她的猪最后还是人用肚腹藏了它和它的孩子。顺子仍然“清闲法外”持续残害生灵。

他骂的口干舌燥累得去喘吁吁也没能伤到它,他气的七窍生烟的坐地下呜呜的哭起来。俄然气中生智,他从地上一把薅了一棵花生,把脸上的泪抹去,把幽怨的哭脸换成笑靥如花然后把白花花的花生对着猪“罗罗罗”的亲声叫起来。那头猪边吃便躲的猪一看有人拿着花生叫着要它吃,喜得呆了一会就呼呼的跑过来了。

他出门从不跟小伙子们一块,他光找女人玩,在家里也未几跟爹搭讪,他只跟娘和姐说话。脸连走路的姿式也跟他姐一模一样。在媳妇堆里提及话来更是“惟妙惟肖”。也是他得天独厚,一副嗓子跟女人无异,提及话来腰扭脖摇,还不时伸出兰花指一戳一戳的。不但这些,他另有更“女人”的一面,那就是:骂人。他那张女人式的薄嘴唇翻飞起来不但任何一个老爷们接不上话,就连最善骂的巧嘴媳妇都“小嘴见大嘴”。叫他娘们不亏吧。

邻居白婶的儿子闺女都立室另过了,她跟老伴俩人过,他俩养了一头老母猪,甚是宝贝。这天,白婶病了,吃了点药在床上睡,老伴去赶集卖棉花了。晌午了老伴还没来,白婶也病恹恹的不想起床,就持续昏昏沉沉的睡,可猪圈里的猪饿了,嗷嗷了一阵子没人给送食,就决定独立重生――跳出了猪圈。

加入书架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